贺承洲就这么一直对准自己,十分慷慨给人观看身体,甚至动也不动一下,与时装店里面男装模特一样敬业。
原本对这种事情比较厚脸皮的沈景言都忍不住干咳几声。
他手撑着半坐起来,把枕头塞到后腰处垫着,对屏幕里那个老实人说话:“好了,贺总不用一直站在这里,坐下。”
弄得他好像是什么色情业老板。
贺承洲很听话,听见这个命令,伸手拢拢浴袍,三步两步走到床边坐下,只是视频范围比较广,再加上浴袍没有系好,以至于正好把凉快胸肌光明正大袒露在镜头里。
男人表情淡然,微微笑着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有用吗?”
就好像完全不知情自己正在拿胸肌攻击人一样。
沈景言试图把眼睛挪到贺承洲脸上,却非常艰难,他的理性和喜好在脑子里自由搏击,此时正是喜好占住上风。
“嗯,有用。”
他随意敷衍着:“谢谢贺总了。”
语气跟念白一样毫无感情。
简直不要太有用了,果然在感到烦躁时,就需要有更加大的东西把那些脏东西挤出脑海。
“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好白。
人真的能够保持那么白的肤色吗,还不是死白。
沈景言根本没有在听,嘴里一开一合回应:“嗯?嗯......记不清了,好像挺白挺久的。”
最后关头嘴巴刹车。
贺承洲眼里透出担心:“有去检查过吗?我记得你一直不怎么休息,这样长期下去对身体情况非常不好。”
好大。
是有刻意训练过吗?
但是感觉平时也没有见过这个人锻炼。
沈景言脑子硬生生拉扯着他的神志回到贺承洲脸上,对上那双深沉的眼眸时他突然清醒过来。
“没有检查过。”
真正原因他没有说出来。
“一直都没时间去,所以自己买了一点药吃,不碍事。”
“要去看。”
贺承洲语气不容拒绝,浓密的眉毛皱起来:“我陪你一起去看,如果你不想暴露隐私,我有一个很信任的私人医生。”
对面的人依旧在唠唠叨叨。
说一些日常叮嘱他的话。
沈景言看着屏幕内那张唇一开一合,心里涌起荒唐的冲动。
这股感觉把那句话顶出他的口腔:“要来我家吗?”
他缓缓眨眼,看见对面的人停止动作,又补上清晰的一句:“现在。”
“喝酒吗?”
沈景言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对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晃晃,外壁在灯光下折射光芒。
贺承洲不置可否:“只要你想喝。”
“那就陪我喝一点吧。”
沈景言拿着酒来到厨房小吧台旁边,把瓶子起开,倒出一半到醒酒瓶里头醒,又去杯架上取下两只水晶高脚杯。
现在这种情况也算是两人一拍即合。
他冲动地邀请,贺承洲全盘应下,甚至怕他反悔一样,用最快的速度就来到家门口。
完全不给沈景言丝毫反悔的余地。
家里佣人都已经下班,出现的贺承洲给冰冷的夜晚和客厅增添一丝活人气息。
沈景言垂下眼,一只手托起醒酒瓶,另一只手用手指夹住两只高脚杯,从厨房来到桌前,把东西放到桌上。
他绕到贺承洲身边坐下,给两个杯子各倒出三分之一。
“看点什么?”
沈景言拿出遥控器打开面前投影,太过于安静,显得气氛诡异的可怕,需要一点另外的声音来中和。
贺承洲偏过头,见沈景言目光全部落在面前投影上,他弯起唇,把眼神收回来:“都可以,你喜欢什么?”
翻来翻去半天,其实他完全没在意面前那些都是什么片子。
只注意到有一束灼热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