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咏不是仰泳:嘿,晚上出来喝几杯啊,给你们介绍我的新女票。@许筠星,@贺承洲】
三人小群热闹起来,手机在口袋疯狂震动。
贺承洲把衣柜里白色的家居服套装拿出来,顺手看了一眼手机。
【贺承洲:没空,家里有人。】
【杨咏不是仰泳:哎哟~家里有人?你家里除了那几只猫和狗还有什么人?】
【许筠星:就是,有情况?】
【杨咏不是仰泳:从实招来啊!是不是金屋藏娇,洲仔!】
贺承洲被这两人闹的心烦,随手回复:【嗯,是,藏了。】
【许筠星:?】
【杨咏不是杨咏:?】
忽略群里接下来对他的炮轰,贺承洲拿着衣服走向旁边的柜子,从里边拿出一条新内裤。
纯白色的。
之前王若棠顺手买的,买小了,但沈景言应该能穿。
回到房间时,沈景言还在摸棉花的毛,这只猫已经得寸进尺趴到人大腿上享受了。
贺承洲一进门就看见了这一幕:一人一猫同时抬头看他。
他哑然。
真的很像,不是沈景言像棉花,是棉花像他。
“衣服在这里,应该会有点大。”
他走过去,棉花马上从床上跳下来,在地上伸了个懒腰离开了房间。
沈景言接过来:“谢谢,一会吃蛋糕喊我。”
他留下来的目的就是陪人吃这个蛋糕,那今天是一定要吃上的。
贺承洲应下来:“好。”
虽说是客房,浴室里头的东西却一个也不缺。
沈景言把衣服随手挂在一边,扫了一眼置物架,上面是橘色调的瓶瓶罐罐。
一个国外的牌子。
浴室内水声响起,弥漫的水汽蒸腾,沈景言把泡沫打起来抹到头发上。
苦橙气味顿时弥漫在鼻腔内。
橙子甜腻的香味中还带着细微的叶子苦涩味,很好闻。
他吸了一口气,任由水流冲刷全身。
洗好头和澡,他拿了一条浴巾擦头发,套着略微有些宽大的衣服走出浴室。
裤腰也有点松,沈景言用手扯了一下。
打开门恰好看见在整理床铺的贺承洲。
他还没走,手上拿着一个吸毛器,弯着腰在床单上清理。
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男人恰好整理好站起身。
贺承洲转过身,映入眼帘的第一眼就看见了人湿漉漉的长发,几缕搭在脸侧,其余的都搭在胸口。
虽说被毛巾吸去大部分水珠。
剩余的湿发还是润湿了衣服,正好就是他想象中的那一处。
沈景言没有察觉人在看他,抬头朝男人方向走过去:“吹风机有吗?”
那一抹隔着衣服忽隐忽现的粉色实在太过于抓眼,贺承洲愣了三分钟左右,才把眼睛从那处挪开。
他声音低沉,气息仔细听有些乱:“有,我给你吹。”
没说给他拿,很自然就说要吹。
就好像这是他必须要做的任务一样。
沈景言听见人这句突兀的话还挺想笑,感觉从这句话听出了楼下lucky吐舌头的声音。
狗狗接几次飞盘,以后主人不管丢出什么,狗狗都会觉得是要接住的飞盘。
他没纠正人说的话,想试探对方是说错了,还是本意如此。
贺承洲一头乱麻,连自己怎么从抽屉里取出吹风机都不知道,只是伸手递了过去:“这里。”
手维持动作半天,吹风机也没被接过去。
他对上沈景言的眼睛,只见面前的人眼底带着些许调侃的笑意,那张他觉得非常软的嘴唇一张一合:“不是说要给我吹?”
大脑彻底宕机了。
贺承洲应了一声:“我帮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