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起脖颈儿,发出一声兽物般难耐的呜咽,像是痛苦到了极致,又像是欢愉到了极致,胸前的雪白丰盈随着那一记颤抖,晃动出春水般细嫩的涟漪。
两人都在喘息。
陆映抬起漆黑深邃的狭眸:“沈昭昭,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有道理的辩驳都是没有用的。孤霸占妻姐又如何,夺臣之妻又如何,被谏官弹劾又如何?只要孤想,朝堂上的官员大可全部换上一批新人,就
连史书怎么写,也不过全凭孤的心意。”
男人狠戾霸道。
仿佛白日里的清冷端肃,不过全是伪装。
锦被上的金线刺绣鸳鸯纠缠在一起。
“陆映哥哥……”
沈银翎在锦被上翻滚,明明是雪夜却黏腻腻出了一层香汗,惹得春帐里弥漫着浓郁的异香,吟哦娇啼声更是经久不绝。
烛火阑珊,雪夜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