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让林曼趴在自己的膝头,一只手伸到下面,捏住了肛栓的底座,轻轻地一点点转动着拔了出来。

林曼抽泣着,但还是松了一口气,小菊里有一种松软又空虚的奇妙感觉。

“结束了。”程嘉煜重新恢复了温柔的模式,用拇指擦着她脸上残留的泪水。

卸下重负的林曼又一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程嘉煜把她抱了起来,双腿合拢的刹那,股缝里又传来一阵痛苦。

“一定被打坏了吧?”林曼把脸埋在程嘉煜的怀里,抽抽噎噎地不敢往下看。

程嘉煜把她的脸掰正,正视着她的眼睛,“我对你的调教和惩罚,不会以你的求饶和眼泪为转移;但是,我要为你整个身心健康考虑、负责,所以绝对不可能真正地伤害你,这是我对你的保证。”

说完,他把林曼抱了起来,放到一张等身镜前面,指给她自己看。

的确,腿间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惨不忍睹,有些微的红肿,反而显得晶莹的花穴愈加挺立突出。

程嘉煜没有松手,径直把林曼抱到了外间的大床上。

他俯下来,亲吻她被泪水泡红的眼,因痛苦而胀热的颊,由于咬紧而微肿的唇。

火热缠绵的吻,像是海上升起的雾气,像是塞莲诱惑水手的歌声,迅速让林曼迷失,不再拥有任何属于自己的秘密。

那雾气,那歌声,缓缓下移,啜着她的胸,含住她的乳,拨弄、噬咬、吮吸……

林曼的呻吟开始颤抖,酥麻的痒意从下体泛滥,漫布全身。

双腿被程嘉煜牵住举高,架在他两侧的肩头。

先进去的还是手指,轻拢慢捻,间接或直接的刺激。

林曼在他手下,变成了一片在风中凌乱的花瓣,在水面颠簸的小舟,下身是苦痛和欲火的交织,摧枯拉朽地吞噬着她。

她大口喘息,呜咽呻吟,难耐地煎熬。

她太难受了,无望的空虚如此漫长,极度渴求的欲望把体温烧到一个危险的高度。

她求他,求他的悲悯,求他的使用,求他的超度。

“主人,主人,求你了,要我吧。” 林曼闭上眼睛呓语。

左边颈上的皮肤猛一下刺痛,是程嘉煜的牙齿,咬住她、撕扯。

几乎同时,他的火热霸道而充实地填满了她。

热烈地侵袭,温柔地占有。

熟悉的来自程嘉煜的冲撞,席卷着林曼,是洪流,是岩浆,淹没她,吞噬她,融化她。

喉中溢出的呻吟销魂至极,让林曼难以置信:那样淫惑的声音,会是从她身体里发出来的吗?

她的面孔潮红,眼睛迷离,高高岔开翘起的双腿,随着他的抽送,猛烈摇晃着。

情欲的潮水,把她推向风口浪尖,让她绽成怒放的鲜花,期待着、接纳着主人的甘露恩赐。

程嘉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似是永无停歇。

他紧紧盯视着林曼,看她高声呻吟,看她下坠沉沦,看她溃不成军。

他是她的海,她是他的舟。

他包容、掌控、承托着她;她依赖、驯服、满足于他。

如是这样,即使前方浩淼无边,又何须亟待回头是岸?

水天之间,唯有彼此,极好。

最后的冲刺点燃了甬道里的每一处酥麻,全身疾驶而过的电流冲破了最后的禁锢。

林曼尖叫起来,身体的最深处脱离了她的按捺,一股热流喷洒了出来。

她被程嘉煜死死地压住,灵魂被击散,脱离了肉体。

他也到达了终点。

程嘉煜的唇再次落下来,吻到了林曼脸侧的湿润。

这次,不是因为苦痛。

她在微笑,是幸福的眼泪。

七十七. 做她臂枕

林曼被抱回隔壁那张“南瓜床”以前,除了软绵绵的四肢和浑身的丝丝酸痛,唯二的记忆便是程嘉煜炙热的目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