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他的声音从那个套间里传了出来。
林曼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轻推开那扇金属门。
里面居然是书房,灯光明亮,两面墙都是整排的书架,摆满了厚重的书籍。
程嘉煜正坐在一张宽大的书桌后面,盯着电脑,听见林曼进来,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等一下。”
她偷偷地看程嘉煜:他已经换下了正装,身上是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还竟然戴了一副黑边的眼镜:嗯,倒是很符合他现在的严肃气场。
林曼在书桌对面站了一会,越来越忐忑难熬。
程嘉煜用余光看见她不停地用手往上提下滑的浴巾,突然发话,“把浴巾摘了,到刑台那里趴好。”
他用手往林曼身后一指。
林曼应声回头,心脏立刻狂跳起来,手心和脊背都开始冒出点点汗意。
书房的另一侧,竟完全是“审讯室”的风格了。
墙壁严严实实地包着隔音材料,窗户上是不透光的深色玻璃。
墙边装着一个顶天立地的十字型木架,横向的两端和纵向的底部,固定着皮质的手铐装置,简直就是耶稣受难图的变相。
木架边上的墙壁安着一排铁环,上面像展览一般挂着:皮鞭、手拍、绳索、绑带……各种刑具。
靠近窗边的地方是一张类似于单人床的皮质刑台,四个边角都有挂着绳环的可移动卡点,刑台上方的吊顶还垂下来几根钢索,寒光凛凛。
林曼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来一句话:
原来是卧底版的渣滓洞!
刚才程嘉煜指的,便是那张皮面的“小床”。
“听不懂?!” 身后的主人已然带上了不耐的语气。
林曼只觉得从腰到腿,皮肤都在一寸一寸地绷紧,但是她不敢、不愿、也不想违抗程嘉煜的命令。
她走到刑台处,下定决心,摘掉了浴巾,美丽无痕的娇躯立刻呈现在灯光之下。
只不过,无痕,是暂时的。
林曼听话地趴在台面上,又听程嘉煜吩咐道,“腿跟肩等宽张开,保持姿势。”
这样的身姿太过羞耻,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大大分开,赤裸的下身完全地暴露在他的眼里。
偏偏程嘉煜根本没有下一步动作,还坐在书桌后边一动不动,任凭林曼被强烈的羞耻感刺激得浑身颤抖,下身也渐渐更加敏感湿润。
时间一点一滴地溜走,她的意志和尊严也被一点一滴地吞噬。
七十四. 你喊开始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林曼不敢抬头,也不敢移动身体,长久地盯着刑台的一只包了皮革的不锈钢桌脚,眼睛都有些发花。
终于听见了程嘉煜推开椅子起身,不紧不慢走过来的脚步,林曼喉咙里忍不住轻轻地呜咽了一声。
她知道这种刻意的等待是他的又一种手段,为的就是要彻底地撕开她的矜持保护色,把最脆弱的原生灵魂拉出来洗涤,让它迸显最纯粹最璀璨的光芒。
程嘉煜从墙上取下来几样工具,一件一件地摆在刑台的最前端。
林曼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想去看,不需要提前预知会有什么样的刑罚落在自己身上。
该来的总会要来,这是她的主人的决定,也是她必须完成的任务。
“今天你要挨这三样。”程嘉煜在林曼头上轻轻拍了拍,示意她抬头,“每样50下。”
林曼见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抬头望向那几件工具。
第一样她认识,就是上次在酒店,他用过的那根竹板。
第二样是一根大约有小拇指粗细的藤条,把手处细密地缠着防滑条。
第三样是一支做工精致的细鞭,蛇皮的手柄连着三条单股的细亮软鞭。
三种工具哪样看起来都不好惹,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你已经认罚,所以今天没有安全词,你喊停也没有用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