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拄住墙面。
刚刚稳固住姿势,皮带就夹着风声落了下来,一股火辣辣的尖锐痛感炸开在最高翘的屁股尖上。
程嘉煜这次不等林曼的反应,迅速地又抽下来两下,力气很大。
林曼一时被撕裂似的痛感打得缓不过气,像是傻了一样,直到第三下过后才哭出声。
“闭嘴!我准你哭了吗?!”
林曼被他喝得一颤,又怕裙子掉下来而不敢张嘴,所有的痛叫都闷在嗓子里往下咽。
程嘉煜牢牢地按着林曼的腰,不再多废话,只是抡圆了胳膊挥舞着手中的皮带。
看着皮肤下的血液被皮带甩下来的压力驱逐到一边,再攻势猛烈地涌回来,直到把雪白的小屁股顶出一道道鲜活的红檩。
林曼只感觉臀瓣开始被油煎火烤起来,叫嚣着疼痛,尤其是右半边屁股的边缘,作为每次被抽最先的着力点,现在是最疼的所在。
而且,为了保持不撞到墙上不摔倒的姿势,她只能无处可躲地撅着屁股承受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