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严拒绝,“初月,如今宋国没了,我们都是亡国之奴,人情用一分少一分,以为父曾经的身份,想要被放出去何其困难?你不可妄加开口请求,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就安心了。”
他拍着江初月的肩膀,细细叮嘱,让他照顾好母亲兄长。
江初月的眼泪涌出来,这是他的父亲,护着他让他恣意长大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管?
“爹,你别管,我有办法,你只要好好等着,千万保重身体。”
江初月不再多言,起身往外走。
“初月,听话,初月!”江严在后面喊。
沈长乐没有打扰父子间说话,而是在外面等着。
“怎么又哭了?”她温柔询问。
“殿下,求您放我父亲出来。”江初月径直跪下祈求。
沈长乐低头看着他道:“我之前就劝过你父亲投效晋国,但他不肯,这些日子,朝中一直有大臣上奏要处死他,孤保他一命已属不易。”
“多谢殿下为我父亲做的一切,初月感激不尽。”这是江初月头一次生出庆幸之感。
庆幸他被沈长乐看上。
若不是如此,他父亲早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