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冷笑一声:“你怕什么?你真实实力都能与本尊打个平手了,至于吗?”
就见沈长乐也给自己带上了个铁环。
???
江初月指责的声音小了。
反应过来后他抓狂了:“你发什么疯呢?”
他们两人都被铁环限制的没了灵力,到最后谁来解救他们?
让别人渔翁得利把他们俩一锅端了吗?
堂堂仙尊和妖尊,成了案板上的肉,这不全完了吗!
沈长乐笑道:“别怕。这跟之前的不一样,只能起一个时辰作用,时间到了自己就解开了。”
听了解释,江初月这才松了一口气。
“仙尊要是闲的没事干就自己找个地待着去,本尊没时间跟你过家家。”
“怎么会是闲的呢?”沈长乐道:“见妖尊大人你就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事。”
江初月没好气:“你见就见,多此一举搞这玩意做什么?”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腕上的铁环。
沈长乐不答反问:“我要是说我想睡你,你会不会反抗?”
江初月觉得对方说了句废话,都懒得回,傻子才不反抗。
沈长乐继续:“我想睡你,你想反抗,咱们是不是就打起来了?”
江初月:“你好好说话就打不起来了。”
沈长乐接着:“咱们俩这实力,打起来是不是动静就小不了?”
江初月:“这肯定啊。”
就看他们俩刚才那一架,打的昏天黑地,动静大到离着十万八千里都能察觉。
沈长乐:“那动静大了,是不是就惊动其他人了?”
“惊动其他人,咱俩的关系是不是就暴露了?”
“还是说你想暴露?”
江初月当然不想,让他妖族的手下看到他被沈长乐这女人压在身下,丢死人了。
“这不就对了,我脸皮厚无所谓,多此一举还不是顾忌你的脸面?”
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个鬼!
让沈长乐这么一绕,江初月都差点忘了最初的疑问。
“所以你搞俩这个,就是为了不惊动旁人打一架?”江初月格外的无语。
“怎么可能,打架有什么意思?”沈长乐反驳:“在床上打勉强可以接受。”
“滚。”
江初月回以一个字。
“不好意思,滚不了。”沈长乐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铁环。
她来的时候仗着实力,悄么声息就摸进了妖尊的帐子。
此时身无灵力,要穿过层层妖族守卫再回仙门就难了。
“闲着也是闲着,来不来?”沈长乐游说:“还是说妖尊怕了?”
“我怕你什么?”江初月不爱听这话。
他们俩都没有灵力,他怎么也不可能被她按着毫无还手之力。
“怕抢不赢上位啊。”沈长乐挑衅:“我让你一只手怎么样?”
江初月最受不了激将法,袖子一撸,“瞧不起谁呢,我用的着你让?来就来,一会儿你别哭着求饶。”
干柴烈火一碰上就是死灰复燃。
两个人同床共枕了那么长时间,各自对对方身上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谁也不服输,谁也不想被对方按在身下。
如今各凭本事,各显神通,打的是激烈非常。
那床板的“咯吱”声,铁块撞击的“当啷”声,呼吸交缠的轻喘声等等,共同谱出了一首乐曲。
……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两个人都没发觉,一个时辰就过去了,铁环碎裂消散。
灵力重新回到身体里,谁都没有动用,就靠着肉身,想着从对方那儿扳回一局。
一直到朝日渐渐突破地平线,才累的结束战斗。
两个人肩并肩平躺在同一张床上,平复余韵。
这次是江初月先开口了:“你就不怕我那会儿喊手下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