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喉咙也越发沙哑,声音显得脆弱又无措。

她心上某处像被什么撕扯着,疼得难忍,眼眶晕染一丝湿潮。

她捧起他的脸,眼泪模糊了视线。

明明满心自责,她开口时却又忍不住怨怪他:“这些话你之前怎么不说,你总是什么都不说,水晶手链的来历你也不跟我讲,如果不是刚刚吴姨问你,你站了二十个小时的火车来找我,你肯定也不会提。我很笨的,也没有你那么自恋,你让我自己猜测,我怎么敢猜你是真的很喜欢我?”

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委屈,“我万一猜错了怎么办……”

她一直以为,他可能就是在相处的这一年里对她产生了一点感情。

又或者,他只是喜欢跟她做而已。

她害怕那份感情不牢靠,不敢去赌。

杨舒抹了下眼泪,垂着湿漉漉的眼睫,说话带着鼻音:“你怎么能相信我蹦极之后说的话,你不知道女孩子的话不能全信吗?”

她眼眶又迅速红了起来,呜咽着说,“我也不是不相信感情,我就是自己得不到,从来没有人全心全意爱过我,我心里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