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解释没有出席她的毕业礼吗?
她有些惶惑,忙细声说:“上回我自己也忙忘了,工作后对学校的事情都不太上心,还是我助理提醒的。何况上回吃饭时,您和我的关系……”
声音戛然而止,多少有些窘意。
上回用餐时,贺砚庭还不知道她与贺珩的嫌隙。
彼时两人的身份是堂叔与侄媳。
此刻却……
莫名令她有一种打碎禁忌的罪恶感。
耳垂不知不觉再度染上了一抹红晕,她细声含混:“都是过去的事了。”
贺砚庭略微沉吟,眸光染着难以捉摸的情绪,音色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澜:“过去就罢了,如今既结了婚,凡事直接同我讲即可,不必忸怩,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