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走的显眼包。

施婳本能地皱了皱鼻子。

他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艳欲滴的弗洛伊德玫瑰,玫红色,施婳被晃得瞬间头疼起来。

好歹是在单位大厦,她抿了抿唇,勉强维持客气:“蒋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蒋柏亨凑近,略躬下身,一脸讨好的歉意:“别这么冷淡嘛我的小祖宗,那天晚上是我的错,我喝多了,冒犯你了,真对不住,我已经后悔一星期了,肠子都给我悔青了!但我真不是那种人,你别怕,我很尊重女孩的,尤其是你这样的美人儿。”

施婳一阵恶寒,只听他接着居然当场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