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而是“从来不”。
施婳也并不确定是否是自己多心。
她沉浸地游了三圈,大约半小时左右,就觉得有些累了,正准备上岸休息,等刚迈上台阶,便猝不及防望见不远处的男人。
贺砚庭遥遥站在那,看上去像是在等她,却一时半刻并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
她忽然就忘却了所有纷乱的思绪,只有习以为常的想念,哪怕两人分别的时间还不足一小时,她赤着脚朝着他走过去,轻声问:“你忙完了?”
男人极轻地“嗯”了一声。
施婳走到他跟前,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忘了擦干身体,正准备去取浴巾,肩头忽而被披上一层柔软,眼前的视线轻晃,她已然被圈入怀中。
雁栖御府的室内泳池大而空旷,他抱得有些突然,但毕竟没有外人,施婳也没脸热,只是埋在他怀里嗫喏了句:“我身上都是水呢……”
贺砚庭的怀抱似乎渐渐收紧,不过数秒后便将人横抱起来。
施婳被裹在柔软的大浴巾里,就这么晕乎乎地离开了泳池。
雁栖御府实在是大,故而这一路显得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