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近乎痴迷地回吻他。

热情,主动,不知死活。

一触而发,自此再没了回旋的余地。

呼吸交错的时刻,贺砚庭喑哑的嗓音不疾不徐地诱着她说出实话:“相唔见咗就唔见咗,点解要搵。”(照片不见就不见了,为什么要找。)

她颤巍巍地搂着他脖颈,命都快没了,哪里还有清晰的神志,不过他问什么她便老老实实答什么罢了。

“应承咗畀人……”(答应了要给人……)

少女哭哑了的嗓音愈发娇糯勾.人,却偏偏回答得太过乖顺诚恳,叫人轻易猜透当时的情状。

他下手更重了几分,凶得像是换了个人,她瞬间哭得更惹人心疼。

“应承咗边个,嗯?”(答应了谁,嗯?)

黑暗的光线里,他沙哑的尾音更重,而重的又何止是尾音。

女孩子啜泣得鼻尖都泛红,两只水光淋漓的眸更是红肿,无辜地望着他,糯糯的娇声哀哀求饶:“我、我、我唔记得咗……”(我不记得了……)

她总算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可是又无法逃脱,只能哑声装傻。

男人面色沉冷,四周的气息都变得凛冽。

体温的炙热与森寒的妒意交织着。

两人几乎鼻尖与鼻尖挨在一起,如此近的距离,施婳却觉得自己视线蒙着雾气,愈来愈看不清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