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小手,淡定地将裙子放置在一旁的衣篓里。
一系列举动行云流水般,看得施婳一再愣神。
直到男人的手掌轻摁住她肩膀,令她在软凳上坐下,轻轻扯落她包裹头发的毛巾,遒劲有力的腕骨微抬,习以为常打开风筒,动作何其娴熟,开始替老婆吹头发:“老实儿坐好,乖。”
第64章64
风筒的暖风干燥和煦,施婳怔怔地坐在软凳上,有些怅惘地望向浴室镜中。
隔着朦胧灰白的水雾,她看不清自己的面容,只影影绰绰地看见一个温情体贴的男人,正沉浸式地为他的妻子吹着半湿未干的头发。
这样的情形,前些日子在香山澳其实也出现过。
只是那时情状不同,心境也不一样。
在外地度假时带着热恋初始状态的黏糊,施婳只觉得那是一种偶然,就像蜜月期。
而回到京北之后,两人回归真切的现实,忙碌于各自的工作,浓度过高的甜度自然会中和一些,归于日常的稳定。
她这几天确实也比较忙,又因为上夜班的缘故,下了班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疲倦,通常稍微吃点东西洗过澡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