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长普尔曼内暖气适宜,隔着玻璃瓶传导至掌心和指腹的温热更是暖入肺腑。
见到他的一瞬,心情明明是雨过天晴般的明媚,但她嘟哝的语气却透着一点小别扭:“今日忙咗一日好攰,净系得牛奶嚟架?”(今天忙了一天好累,只有牛奶么?)
自从两人故地重游,在香山澳待了几日,私底下就总讲粤语。
或许因为粤语是他们相识之初沟通的语言。
加上此刻在车里,施婳知道司机翟淞是北方人,确认他不太懂粤语,两人说起话来仿佛加了密,也没那么难为情。
男人清冽润泽的黑眸里似乎噙着笑,手臂略抬,不露声色将人揽入怀里,一寸一寸搂紧,薄唇微启,萦绕在耳垂边的嗓音喑哑蛊惑:“bb仲想要咩?”(宝宝还想要什么?)
温热的鼻息就喷薄在她颈部,施婳无声红了脸,到底不习惯刚一下班就如此亲密,何况前头还坐着司机。
她脸颊绯红,抿着唇没搭腔。
贺砚庭俨然不满足于此刻的亲昵,他手掌无声下滑,托住她臀胯,不由分说将人抱起来搁在自己腿上,腾出一只手轻捏住她柔软的下巴,指腹在那两瓣诱人的樱粉上缓缓摩挲。
薄唇随即覆下,浅啄了两口。
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徐徐劝诱,愈发显得喑哑:“系唔系要呢个。”(是不是想要这个。)
施婳被他亲得耳垂发烫,方才在室外沾染的寒气是彻底不见了踪迹,现在只觉得浑身都热烘烘的,甚至有些燥。
不禁暗暗腹诽这个男人刚见面就诱.惑她,可腹诽归腹诽,骨头却也是真不争气,在他怀里软成一团,动也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圈住他脖颈,在他胸口小声嗫喏:“先唔系。”(才不是。)
她明明只是想要抱抱而已。
缓了几秒,施婳拧开牛奶瓶接连喝了几口,一则为了压下自己心里那股莫名的燥意,二则为了让贺砚庭别继续在车里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