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历历在目。

她羞窘得无地自容,只能当做浑然不知,轻手轻脚逃离此处。

原来澜姨她们打得是这样的主意。

故意支开所有仆欧,让她与贺砚庭夫妻二人独处。

许是受了澜姨她们的影响。

施婳这一晚入睡虽然很快,但是梦个没停。

寻常做梦倒也罢了,偏偏她做的还是一些,靡靡不堪的梦。

她如常睡在主卧巨大柔软的主人床上,珍珠奶白的丝绸床单泛着一层珠光粉色,像是公主的睡榻,浪漫而梦幻。

她时而搂着贺砚庭的脖颈,颠簸摇晃,随时欲坠。

时而又趴着呜呜啜泣,那样无助地嗔怨,像是受了男人的征伐欺.辱。

时而与他相拥,是最传统也最真挚的交流,眼神靡靡交.缠,他漆黑如墨的眼底染着浓稠的欲.色,她看得那样分明。

乌发如泼墨湿漉漉地黏在脸颊两侧,汗透湿了她的丝质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