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搬。
整理得当,施婳走出浴室,心里仍有些惴惴,她趿着拖鞋在床边踱来踱去,猝不及防对上贺砚庭平静冷淡的视线。
她忍不住开口询问:“现在这样可以了吗,你还有没有别的想法?我可能多少有没顾及到的细节……”
施婳平日算是比较细心的人,但仍是怕有疏漏。
而且她总觉得即便把他的东西都搬进了主卧,也仍旧是不太对味,总觉得这间屋子就不像是两个人住的。
没有丝毫新婚夫妇的气息。
澜姨和连姨都是早已成家生子的人,又有多年服侍主家的经验,想来是眼光毒辣老道的,只怕她们会看出什么。
若是禀报给贺爷爷,那就难免要惹得他老人家担忧了。
贺砚庭总是冷淡自如,他想必也不是粗枝大叶的人,两个人总比一个人的思路要缜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