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女孩子,你的粉丝,和我吃饭的时候还问我,张其稚有没有隐婚生子啊?据说他隐婚生子哎。我说我做奶奶了这么大的事,我早公司门口拉横幅庆祝了。”
叶细细抖了抖烟灰,继续说:“张其稚,你和他在一起。结不了婚,发展不了事业,走不出这座城市。这些他都意识不到。但对你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
张其稚吐了口烟,拿手挥了挥,笑说:“老妈,你带着他的时候,做到公司高管,还和张文昊结婚了。什么都没影响你啊。怎么我又不行。”
他举袖子闻了闻身上的烟味,嘟囔着,还是把外套脱掉再进包间。张其稚顾自己走出了吸烟区,穿过花园。他在走廊碰到出来研究琉璃壁灯的陈以童。张其稚在背后点了点陈以童的后脑勺,陈以童吓了一跳。张其稚摸着他的耳垂安慰他说:“小熊小熊不害怕。”然后说:“怎么样,这个也给你装一盏在画室好吗?”
陈以童真的点头了。张其稚哑然失笑,怒拍了他一下,说:“开玩笑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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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陈以童开始发表“植物男孩”系列画作。那个系列的作品被称作他最具“日常感”的画作。躲在冰箱冷冻柜格子里钓鱼的小男孩,夹在晾衣绳上晒干自己的小男孩,把洗衣机当成妈妈的子宫休眠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