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为了钱卖身的人才令人讨厌。
把自己也骂了进去,不过他没有在意,因为知道他自己更恶心。
叶与初的头已经仰得很累了,但他不能休息,原本嫩红的口腔被一根根鸡巴插进来,早就被磨成颜色更深的熟红,这里也在发痛,而痛感又立即被悬雍垂碾到、喉咙被贯穿到的快感覆盖。
他不知道前前后后被插进了多少次,那些人轮流使用着他,射出来的浓精把上下三口肉穴都灌满。
如同一个专供人发泄的精壶,实际上这就是他们这几个被栓在这里的人的用途。
手臂被绑在后面酸得早就没了知觉,有些插进来的男人很粗暴,光操他还不够,非要狠狠扇他的屁股。
啪啪响声不断,扇得他又疼又麻,呜咽着叫了几声就被嘴里的鸡巴顶回去,而那些麻痹又化作快感的火焰,燃烧他四肢百骸的感官。
就在这时,一个周续承眼熟的人朝叶与初走了过去。
那人他见过,就在他故意为难叶与初,让对方去俱乐部的后巷站街的那一晚,真的给了五千块钱的像是大学生的年轻人。
没错,那晚也也在一直盯着叶与初。
而江悯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看到小初。
不过转念一想,对方本来就是个卖逼的妓女,为了钱来这种淫趴再正常不过。
只要是个妓女,无论给多少钱都喂不饱,当然,不是妓女不卖逼卖别的也一样,他的脑中回忆起小时候看到过无数次的画面。
摇摇头,把不快的记忆晃走,他排在了小初前面那条队的队尾。
“哦?江少爷,您也来这?”
前面的人似乎认识他,令他不快地咋了下舌,没有理会。
那人发现自己不受待见,也汕汕转身。
装什么,不过是个卖鸡巴的鸭子踩了狗屎运傍上江家才生出来的野种罢了。
但那人也只敢在心里忿忿。
过了很久才轮到江悯。
他跪在小初面前,先用手在对方的眼前晃晃,完全没有反应。
大概早就认不出来人了,不过看上去也确实不像意识还在的模样。
眼泪和涎液全都混在一块,哭得眼睛都快肿了,鼻尖也发红,即使前一个人离开嘴巴也合不上,成团的精液从里面掉出来。
黏糊糊的,因为也和涎水混合了,所以还拉着丝。
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总之看不到眼球,后面大概也被操了很久,隔着透明的墙壁能看得见烂红的屁股,人在发抖,但是连叫都叫不出。
于是他慢慢地把阴茎插进了对方那张忘了怎么关上的嘴巴里。
……又来了一个。
叶与初已经昏过去了很多次,又被麻木的快感逼得醒来,他的脑子里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偶尔回神的游丝般的意识会告诉他,现在他在做什么。
口腔中充斥着大量的精液,那味道一开始熏得他发苦,到后来就像味觉失灵了一样,什么也尝不出来。
下巴麻得也似乎已经没了知觉,可喉咙被插进来的感觉依然很清楚,巨大的他完全不能抵抗的刺激从中产生,即使悬雍垂已经被磨肿了,靡红的小东西挂在嗓子口,一被坚硬火热的阴茎磨到,就痉挛着高潮。
整个喉咙的上半部分也肿了,被那样操进去不发肿才奇怪,殷红的软肉全都彭起一圈,翕动着挤在一起,连互相碰到都会酸软。
他的身后也在换人,现在的那人插进来的是前面,一只手揉玩着他的阴蒂,一边凶暴地往里操,那人好像觉得肿到这么大的阴蒂很少见,所以在一个劲地又捏又掐,即使没有圆环,阴蒂也完全挺在阴唇外面。
而阴道只是条件反射般地抽搐,男人的鸡巴飞快地贯穿,连子宫口的肉褶好像都被操平,可怜的子宫成了一个肉袋,里面装了大量的精液,沉甸甸地坠在肚子里,还要被一个硕大的龟头再操进来。
而鸡巴每次抽出来,他的穴口都会像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