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孕相不好,整天吐得昏天暗地的,叫看都觉得难受。
后来有位“神医”找上门来,才算解了麻烦。
那时候,自己就怀疑这位神医来得古怪,现今和姐姐的事一对比,便明了,应该也是母亲早就安排好的。大抵是怕打扰了自己和姐姐,居然一直藏着,----若不是自己推了她一把,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吧。
母亲的恩情,的确不是一缕头发能偿还的。
更不用说,当初母亲的那些无奈和挣扎,各种不得已,甚至冒着触怒皇帝的风险生下自己,----真不该,她的伤口上面撒盐的。
再像姐姐说的那样,母亲的关怀虽远,但是却足够让自己和姐姐,包括父亲,长清一辈子安安宁宁的了。
要怨,就怨没有那个缘分罢。
罢了,罢了。
时隔这么久,当初的那一抹冲动和激愤早已过去。
既然各自有各自的生活,那就好好过,彼此怨恨也没有用,况且总归都是自个儿的生母,骨肉相连的情分,真的割舍得掉么?她疼,自己和姐姐也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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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选妃?!”谷涟漪微微吃惊。
“嗯。”段九一面扶着儿子学走路,一面抱怨道:“这哪里是养儿子?简直就是养祖宗的,哎哟……,的老腰啊。”
谷涟漪嗔道:“不行,就叫奶娘抱去便是。”
段九的确有些腰酸,不过是他是习武之,还不把这点酸乏放心上,不过是没话找话疼爱老来子罢了。
“师兄。”谷涟漪朝着正院方向努了努嘴,“那边……,还不知道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