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也不忍说出来,便只好拿墨澄玉当做挡箭牌。
傅明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去吧,早去早回。”
关墨谷愣了。
愣了一下,立时掉头就走。
一路走,一路掉着眼泪。她觉得自己这眼泪掉的莫名其妙,掉的矫情讨厌。
明明是你说自己有事儿要走的,人家真的觉得你是有事儿的,且事儿是应该及时解决的,你又不开心了?
她拼命想着不开心的原因在哪儿?或许是因为傅明朗没有更细致的安排甚至没有更细致的嘱咐?
可......她都大学毕业了,已经习惯了自己处理所有事情,何必像个幼儿一样,如同渴望全能的父母一样渴望傅明朗的处处照拂。
她又想,或许她是想要傅明朗的解释。
他总是做这些暧昧的事情,却从不肯对她说一句“喜欢”,还由着她胡思乱想,以为自己是他诸多后宫里的一个。
当然,她知道这大概是事实的,可她还是想听到他的解释,听她对她说她的珍贵,他对她的爱惜区别于所有漂亮妖艳的小贱人。
她为自己产生这种奢望而感觉羞耻,同时也为这种奢望没被满足而漫天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