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墨谷在他背上不满的挪蹭了一下。
他迅速开了房门,把关墨谷放在沙发上。
灯光一开,关墨谷也睁开了眼。天地又换了。
她看着傅明朗,傅明朗也看着她。看着看着,似乎终于回魂儿又似乎终于梦醒。
她呆愣楞的说:“这不是我家。”
傅明朗对着她笑,笑容里深意莫名,迈着大长腿坐到她身边。
她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儿,这味道立刻使她意识到了两人的差距,她清浅小心的叹息,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一挪。
傅明朗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衬衣的纽扣开着,露出光洁结实的胸膛。她不敢抬眼,老老实实的扎着脑袋,酝酿着想逃的托词。
窘迫尴尬该逃,致命的吸引同样该逃。
傅明朗抬了手去摸她的头发。她躲了一躲,像只受惊的兽。
傅明朗又笑,笑容里依旧深意莫名:“你这孩子,平时不是很活泼来着?”
她沉闷着说:“你怎么知道的?”说完又嫌自己回的不够体面。
傅明朗从容自然:“听你好朋友墨澄玉说的。”
关墨谷不吭声了。
他又拿手去摸她的头,
她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