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坏不是没搞成吗?
正是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的人已经越来越近,而关墨谷已经觉得体力越来越不支。
她在狂奔中对傅明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自己跑,我没事儿,我可以。”
她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袖口的摄像机交到傅明朗手上,说:“没证据,他们不会怎么样我的。”
傅明朗充耳不闻,两人很快跑到一片树林旁边。
树林长得位置实在诡异,在公路一侧的一道矮坑里,矮坑大概两人多高,是历年的事故多发地,里头不知道吞了多少司机性命,以至
于当地一直有人传,说是死去的司机阴魂不散,在找替身哩!为此,老司机每每到了这儿,都加着一万分的小心。
傅明朗看了一眼关墨谷,说了一声:“跳。”话说完,一马当先的跳了下去,又立时伸出手臂,是个要接住关墨谷的架势。
关墨谷没有丝毫犹豫,咬着牙硬生生的往下跳,却恰恰好落进他怀里。
两个人跑到矮坑的另一侧,傅明朗故技重施,又将关墨谷扛到了肩膀上,又立时起身,关墨谷抓着旁边的一棵小树,竟然十分矫健的爬出了矮坑,又对着傅明朗伸出了手。
傅明朗没接她的手距离太远,实在是接不住。
她心急着,却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却看见傅明朗如同爬那道闸门一般,借着矮坑边缘的坑洼一路向上攀游,游到半空又紧紧抓住了关墨谷抓过的那棵小树,从容又迅速的爬出了坑外。
对面一群人打着手电对两人晃荡,却迟迟不敢下坑。毕竟,关墨谷和傅明朗是在逃命,而他们一个打工人,犯不着为了老板卖命。
两人惊险又幸运的逃之夭夭,回到了自己车上。
车上,关墨谷经普未定,先是检查了一遍摄像机,没问题。又想着去检查傅明朗,可,将他上下打量一遍,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傅明朗回头,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我没事儿。”
两个人一路逃跑,身上和脸上一片灰颓狼狈。可关墨谷却依旧觉得,他的笑容英俊无比。像星星一样璀璨,像月亮一样皎洁,像太阳一样温暖。
她在这笑容中产生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她说:“你刚刚,好帅!”说话时,隐约有了一些鼻音。
傅明朗说:“你也很帅啊!我真的没想到,一个姑娘家,反应可以那么快,可以一点儿也不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