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观察,会从她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来分析此时的BB是不是真的高兴。或者,他有时觉得BB从没真的高兴过,一切嘻哈,也许只是为了让她自己忘却一些她自己都不想碰触的记忆。流氓也从不问什么,对他来说这样也让他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世上真是没有完全开朗快乐的人啊!这让他平衡了一些,也开始理解,为什么认识了这么久,BB从不会问关于他的一切问题,对于有过去的人来说,不问即是最大的尊重。
BB闲来无事,于是终于有一天决定去流氓的工作地“见习”一下,流氓不明何意,看着BB发呆。他不明白,什么叫‘见习’,据他所知,BB好像没有学习汽车相关方面的学科,那何来‘见习’一说?
“我没告诉你我是‘汽大’的吗?”她瞪大了眼睛,好像流氓不知道什么重大的事一样。
“气大?我还吓大呢?”流氓可不理解她的满口黑话,吼了她一句。果然欺软怕硬、胆小如鼠的BB马上缩了回去,陪上了笑脸。
“我是‘汽车工业大学’毕业的,俗称‘汽大’!你是厦门大学的吗?我们管那毕业的叫‘吓大’的!” BB再次‘的裸’起来。反正他也不是武汉人,反正他也不知道“汽大”实在不算是好学校,而且已经没有“汽大”了,变成了XX工业大学的分校区。
流氓不理她了,对于这种白痴他懒得理。基本上越了解这家伙,就会渐渐的对新加坡的召生体制产生怀疑,国立高等院校竟然花了这么多钱请这家伙来混吃等死,被他们国民知道自己所纳的税被这种笨家伙用掉了,不知道要撞坏多少人的脑袋。
“不让我去见习吗?”她伸过肥白的小脑袋不怕死的又问了一次。
“想去玩就直说,说什么见习?连发动机都不认识的人,敢说自己是汽大的?”他又吼了她一下。
她坐直身子,很理直气壮的反驳道:“我是汽大的啊,”看着他渐趋发黑的脸,她小声的嘟囔道,“可是我又没说我是学汽车专业的!”看他快要爆发了,忙伸手拍拍他的双肩:“别生气,我说了,我是‘见习’啊!等这个学位学完了,我再读汽车专业好了,一定不浪费!”
流氓垂下了头,决定不和她一般见识了,默默的带着她去了自己的修车厂。流氓的修车厂还算较有规模的,在工厂大厦中占了两层,大家见他带一个可爱的小女生回来都大吃一惊,也表现出了超出BB期望的欢迎程度,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一次大大的满足,她像孩子一样穿上流氓的连体工作服,即使是卷起袖口和裤腿看上去都奇怪得很。聪明的BB用皮筋束住了手腕部把袖口翻起,再束两根,袖子变成像莲藕般一节一节的。裤腿也是如此这般的束了几下,看上去就像是马戏团的小丑一般,除了颜色没那么丰富。
要不怎么BB能念到博士,的确充满了好学的细胞,一下午,窜上跳下,真是不服不行啊!流氓看着她,揣摩着她的想法一定是衣服反正不是自己的,她说躺就躺,手黑了顺手就往衣上一抹……一开始,流氓还会皱下眉,后来装着看不见了,无论BB问什么,他都老实的回答,不过,BB问的问题也够白痴就是了。流氓故意忽略同事们那忍俊不禁的表情,只盼着快点下班,好把这个笨家伙快点带走。
好容易下班了,BB脱下了工作服,用刷子洗了手和脸,跳到了流氓的面前,伸出双手献宝一样放到流氓的面前:“看到没,我洗得多干净,手上一点黑的也没有呢!”
“你嫌我手黑?”流氓的脸黑了,声音变得有些阴沉。
“BB是说她自己洗干净了!老大,你吓到她了。”小个子福生护住了BB。他的脸显得有些紧张。流氓松驰了一些,默默的收了东西。
BB跑开,在还没装上的发动机上抹了一下,双手搓了搓再跳到流氓的面前,“又黑了!”
肥白细嫩的手心黑黑的一片。白白的手指,黑黑的掌心,真是对比强烈,流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气得是自己,没事那么敏感做什么?笑得是BB,她敏感的避开了自己的创口,想了想,他再看了一眼BB,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