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知道他是户部尚书嫡孙,路子肯定多得很,庇佑的人也多得很,只要他一发话,别说会有人来抢着去帮他办手续,就算不办这手续,苏留鑫和苏远光也别想把这店给侵占了去。
计氏这样一琢磨,就愈发觉得苏静姗和刘士衡合伙之事是好处多多,同时又十分地好奇:“囡囡,刘少爷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同你合伙开店?是因为先前的水田衣入了他的眼?”
苏静姗道:“谁知道呢,问他,他也不说。反正咱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让开店,咱们就开店,横竖也亏不了。”
“倒也是。”计氏是个简单人,想不通的道理绝对不去绞尽脑汁浪费时间,闻言便马上将先前的疑惑和好奇抛到了一边去,开始盘算起明日的安排来――新店开张,也许会有街坊邻居来道贺,到时少不得要请人家吃杯酒,酒楼她们请不起,在家办几桌还是要的,那么酒水得赶紧买,米菜也得买,还得借些桌椅板凳来……
说干就干,计氏带着苏静姗忙活到天黑,终于把明天可能要用到的东西都给准备好了,母女俩虽说挺累,但心里都开心,脸上一直带着笑。晚饭前苏远光回来了,但只知会了一声儿就又走了,说是刘士衡要留他秉烛夜谈。刘士衡是甚么身份,会有话要同他说一宿?计氏一点儿也不相信,但却懒得理会他,所以甚么也没说,任由他去了。
苏静姗却猜测,刘士衡多半是要给他提提醒,叫他莫要到她店里来捣乱,而且一准儿已经“提醒”过甚么了,不然以苏远光的德性,就算彻夜不归,又怎会想到回来禀告计氏一声?她这样一想,就越发觉得刘士衡不仅是和她合伙开了店,而且是替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虽说她不惧苏远光,但总有这么个讨厌的人在眼跟前捣乱,也挺让人烦心的不是?
“既然有这许多好处,让他占六成也算值了……”晚上,苏静姗与计氏挤在一个被窝里,聊了半宿才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