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快的解法,便是行男女之事。左右她这身子已给过许多人,如今能为他作解药,反倒让她于悲戚中生出一抹欢喜。
仲明已了悟她要做什么,只得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几缕稀薄的微光从门缝透入,屋内昏暗无比。顾景曈滚烫的呼吸喷吐在她颈间,低哑的嗓音呢喃着她的闺名:“阿阑……”
他身上烫得骇人,姜阑被他拥在怀中,只觉周遭的空气都潮热起来,愈发旖旎。
“我在。”她轻声回应,阖了眼眸吻上他的唇。她的眼睫轻轻颤抖,像是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她已准备好了迎接接下来的一切却不料下一刻,扣在她腕间的力道一松,身侧的床榻往下沉了沉。
姜阑睁开眼,却见顾景曈倒在她身旁,双眸紧闭,似是已晕了过去。她连忙去探他的脉象,他的脉搏跳得极快,但好在无甚凶险;想来是下药之人没控制好药量,下得太重了。
即便是在昏迷中,他仍皱着眉,极难受的模样。
姜阑叹了口气,轻轻抚平他的眉心。怕他状况有变,姜阑不敢就走;直到他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她才终于从榻上起身,出了房门。
仲明却并未守在房外,她直走了十丈远,才看见他站在拐角处,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唯恐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动静的模样。
姜阑觉得好笑,同他解释道:“别乱猜,什么都没发生。你去守着景曈吧,若有什么变故,再来叫我。”
仲明应下,一路往自家主子的卧房去了。
姜阑踏上游廊,一股不知是酸涩还是庆幸的莫名情绪席卷上来。她眼眶有些发酸,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