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3)

红着眼望向姜阑,眸中的恐惧尚未散去,却仍能看出满满的诚挚与感激:“多谢姜姐姐救我。”

第18章

佩兰掩了身形,隐在屋外的偏僻处,待到赴宴的女宾散场离开,方才进入房……

佩兰掩了身形,隐在屋外的偏僻处,待到赴宴的女宾散场离开,方才进入房内,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奉与姜阑。信封纸质精细,印有暗纹,不仅市面上没有,就连在顾景曈的书房中,姜阑也从未见过,想来是皇亲国戚的专供之物。

聂林燕见到那信,一下便认出正是芷瑰公主寄与她的那封,下意识缩了缩脖颈,惴惴不安地垂了头,指尖绕着帕子绞来绞去,一副等着挨训的鹌鹑模样。

“我此前一直觉得奇怪,我与聂小姐无冤无仇,聂小姐为何如此针对于我?甚至不惜专程设下此局,要毁我清白。方才你们于宴上作弄于我,无人注意到我的贴身侍婢,我已支使她悄然离席,于聂小姐书房中寻到了这封信。想来写信之人,便是今日之事的幕后主使。”

姜阑慢条斯理地拆启信封,缓缓抽出信纸,手腕一沉将其抖开,垂眸浏览信上内容,待看至落款时,不由得勾唇轻笑:“我道是谁有这样的手笔,原来是芷瑰公主。”

“聂小姐,前因后果我已从信上看得分明。你父亲是太仆寺少卿,掌马政之职。芷瑰公主瞧不上你,觉得你只是个马夫的女儿。她让你替她办成此事,便抬举你进入她们京中贵女的圈子。”

言至此处,姜阑冷笑出声:“你本性不坏,只是糊涂得厉害。芷瑰公主再怎么金尊玉贵,到底囿于后宫,又能予你什么好处?你好生想想,今日若我真出了什么事,顾相一怒之下,且不说你父亲头上那顶乌纱帽,你全家的性命是否能保住都尚未可知!而你巴结攀附的芷瑰公主,又是否有能力干涉朝堂之事,以一己之力在圣上面前保下你父乃至整个聂家?”

聂林燕经她提点,方才知晓其中利害,顿时后怕得冷汗直冒。芷瑰公主不过是后宫女儿家,如何干涉得了圣上的决断?且不说能不能,她会不会去怕是也两说。这位殿下素来刁顽,过河拆桥、兔死狗烹的事干得得心应手,只怕到时候巴不得弃她聂家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