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楚血崩了。
在霍绍梃毫不怜惜的情事和体罚下。
家里的佣人孙妈说,她送到医院时,几近休克。
差一点就死掉了。
其实,在苏楚当初放节育环时,医生就告诉她,她的身体特殊,根本不适合放置节育器。
可是……
霍绍梃不喜欢戴套,又不准她怀孕,而她对避孕药又过敏,她只能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法。
她爱惨了他。
也害惨了自己。
他珍惜过自己吗?
从来没有。
结婚这三年来。
霍绍梃的生活里除了美艳的女明星,就是风韵犹存的寡妇。
还有林漫漫这个白月光,跟他爱得死去活来,时不时的就出来宣示主权。
他践踏着她的尊严,报复着她的家人,凌辱着她这个霍家的少奶奶。
以前,她总是想,他在外面玩累了,就会回来跟他好好过日子。
事实证明,苏楚想的实在是有些多。
他们之间现在的关系,根本不可能过正常人过的日子。
苏楚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眼神空洞迷茫。
孙妈又给霍绍梃打了几个电话,那头依然没有接听。
她只好先回家,给苏楚熬补身体的汤。
苏楚迷迷糊糊的睡着,再醒来,已是隔天的一大早。
手机震动响了许久。
她才拿起来看了一眼。
是苏成业打来的电话,他还没开口讲话,就先哽咽了起来。
苏楚知道,他还是为哥哥苏阳的事情。
昨天,她想问霍绍梃的,但惹怒了他。
苏成业知道苏楚和霍绍梃的关系并不算融洽。
但还是忍不住,“楚楚,你哥他现在处境艰难,只有你可以帮他,爸爸还是希望……”
后面的话,苏成业没讲。
苏楚也了然于心。
“爸,你先别急,我去找霍绍梃问问看,你等我的电话。”
“楚楚,爸爸知道为难你了。”
“我们是一家人,我也不希望哥哥他出事,你别着急,等我消息吧。”
苏楚挂断电话。
抬腕看了眼时间。
今天是霍绍梃母亲的忌日。
通常他会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去墓园祭祀,下午才能回集团。
这一天,他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
苏楚还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壮着胆子去了。
霍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苏楚被霍绍梃掐着脖子,抵在宽厚的落地窗上。
夕阳的余晖落进他墨色的瞳孔上,像是生起了一团火。
他的薄唇在不说话的时候,永远抿成一条直线。
不怒自威。
尤其是,现在,他这样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她心跳得像要撞破胸口。
大多时候,她很怕他。
“苏楚,你是不要命了是不是,今天这个日子,竟敢跑到集团来找我,嗯?是不是昨天跪三个小时,太少了?”
他的大手将她圈在玻璃与他之间,手工衬衣的高档布料,被他健硕的胸肌绷起危险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