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都来的丝滑,颈处的衬衫因为炎热而散开着透气,倒让这醉酒的小孩有了可乘之机。

男生双手环住,紧紧抱着她的腰,脑袋埋入她的肩窝之处,浑身都是醉人的蜜桃酒味。

他一向随意,头发长了也是自己随便剪一剪,弥留的碎发不似他发顶的新发那样柔软,扎得她有些许发痒。

苏漾锁了车,托着人往楼上走,时不时因为痒的厉害而把男生的脑袋挪开。

但酒醉的人只以为自己被人讨厌,一直被迫推离,腰上的力气又使得大了些,闷着声哼哼道:“不许动我!”

Alpha被缠得无奈,惩罚似的揉了把他后脑勺的发尾,那可怜的头发被弄得一团糟。

“过几天必须去剪头发了知道吗?”

温热的吐息喷薄敏感纤弱的颈部,意识模糊的人禁不住往外缩了缩。

苏漾拖着人,也未察觉,目光落在锁上,艰难开了门,终于把人带回了家。

Alpha拍了拍男生的肩膀道:“述白,把鞋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