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松开缠绕着他的尾巴,在他有些慌乱的目光中,道:“趴下。”
有了她的指令,乌风顿时安心许多,乖乖夹着尾巴趴伏着。
这种趴伏前身、撅着狼臀的动作,通常是狼警戒或狩猎时的表现。
但他将尾巴夹在□□,对她吐出舌头,努力向她示好,表示自?己并没?有威胁。
白露打量着他,评判他身上伤势的严重程度。
他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残留的血腥味还是很浓。
夜色下,也?看不出他到?底恢复得如何。
大概不适合进行激烈运动。
白露的视线落在他的狼臀上,对他道:“把?尾巴抬起来。”
于是,他将尾巴抬起,不自?觉摇动。
既激动又期待地向她示好。
白露的尾尖忽地抽打在他的狼臀上。
“嗷呜?!”
乌风猝不及防,被?抽打得身体?猛地一颤,前身彻底趴伏在地。
他吓了一跳,慌乱扭头看她。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攻击他,于是又下意识夹起了尾巴,表示谦卑和示弱。
并垂下了耳朵,怯怯看她。
白露怕伤着他的尾巴,就只能给他两边的臀分开抽。
可怜的大黑狼被?抽打得嗷嗷叫了一声又一声,最后身体?猛地一颤,忽地失了声。
他瘫软地趴伏在地上,狼臀和后腿还不时抖上一抖。
白露也?抽回?了自?己的尾尖。
她轻吐出一口气,只觉无比舒畅。
这样需要精准控制力道的抽打运动,对她一个吃得正撑还没?消化完的蛇来说,还是太过了。
更何况她白天还顺着河流游了这么远。
白露餍足游开,寻了个地方?躺下消食。
乌风脱力在地上趴了好一会,才终于抖着还隐隐发颤的后腿爬起来。
身下的草地已经全?被?他弄脏了。
量大得像是下了一场雨。
乌风狼耳抖了抖,面上发烫。
好在他还是兽形,也?看不出什么。
他悄悄看一眼她休憩的方?向,埋头偷偷用?爪子刨地,遮掩般地将草叶翻乱。
处理完现场,他转过身,拖着尾巴去潭边清洗。
他其实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抽打他。
但这样很舒服。
而且……雌蛇通常只会交酉己一次,就会跟另一方?结束伴侣关系,独自?生活。
他想,只要他还没?有跟她做的话,就不算交酉己,她就不会厌弃他。
乌风清洗干净毛发。
洗去身上的草屑脏污,也?洗掉身上的血迹。
这才来到?她身边,低头试探地用?狼鼻子碰了碰她的手。
然后被?她摸了头。
他喉中顿时发出愉悦地狼嗷,激动地舔了舔她的手心,随后贴近她睡下。
乌风的体?型极为庞大。
算上尾巴,他的体?长接近三米。
虽然比起蛇族那得天独厚的体?长来说不算什么。
但他格外健壮,毛发厚实,拥住白露时,可以将她的上身和部分尾巴完全?笼罩。
白露在他怀中动了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并不拒绝这样一个能保暖的天然毛毯。
她的t?体?温在夜里会降到?很低,那种感?觉并不好受,会让她的思维和行动一起变得迟缓。
有这样一个毛绒绒的大黑狼,似乎也?挺不错的。
半梦半醒的白露迷迷糊糊想。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