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都知道。”
南随愣了愣,然后不太理解的说:“那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说起来,南随有钱,长得也好,不算花心,脾气更是没得挑的,嫁人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南随才想不明白,江言为什么会看上一个一点保障都没有的陈严。
江言道:“我不喜欢你。”
南随的脸上有点难堪,大概从小到大都没有女人跟他说出过这句话。
“我们这样的,其实还是比较适合当朋友。”可是一旦超出这个范围了,那就连朋友都不太方便做了。
江言没有再理会陈严,而是把验伤报告在医生那儿留了一份,医生告诉她说,上一次的,被领导给拿走了。
她没说话。
只记得上次那份造假报告写得还挺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