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干净的,不过还没走到,就看见不远处正在和别人谈事的周司白侧目过来,他的视线下滑,然后很快朝她走来。 “手怎么了?”他皱着眉问她。 江言:“打火机划伤的。” “就让血这么留着不包扎?”周司白的语气不太好。 江言笑道:“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他冷声道,“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就不要想着会有别人来爱惜你。” 她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