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谢雨看了他一眼:“一个业内很有名气的女画家,我很早之前采访过她一次,那时她还没什么名气,也不是这种打扮,所以我一开始没认出来。”她举起手中的画卷扬了扬,“这幅素描说不定以后价值不菲。”

陆远笑:“难怪她说你俗不可耐。原来是想花五十块买一幅名家的画。”

谢雨不以为意:“画家么,难免异于常人。放心,就算我真的俗不可耐,也不会将这幅画卖掉,这里面是你,我会好好保存的,等会儿我就去找个店子装裱一下。”

陆远笑。

谢雨看了他一眼,又上下打量了,笑着道:“她说你身上有特别的味道,很好奇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陆远道:“搞艺术的说的鬼话,你也信?”

“那她为什么给你画像不给我画?”

陆远斜眼看她,将刚刚大画家的话回她:“因为你有病啊!”

谢雨似笑非笑对上他的眼睛:“没错,我是有病,腐朽到骨子里,病入膏肓。那你给不给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