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叨叨说了一堆,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又因醉酒,说着说着又哭。

所以云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就晓得他和洪月那头起了矛盾。

翌日醒来,已是过了晌午,明淮还头晕乎乎的,本想去找小姨道歉,一睁眼却见谢渊一张大脸就在自己眼前,吓得他顿时叫起来:“你作甚?”

“他们有事出去了,喊我看着你。”谢渊回着,一面从?床沿上起身,指着桌上那一堆鱼肉美味,“你要吃哪个?”

明淮可没得心思吃,一面扶着昏沉沉的脑袋爬起来,“不要,他们人呢?”

谢渊摇着头,“不知?道,不过说是什么大当家?那里出了事,你小姨就带着云二急忙驾车去了。”

听这话明淮就晓得是洪月,想起昨日种种,顿时气得不行,跳下床来,骂骂咧咧:“那等没心肝的,管他个死活?将我做牛做马使唤那么久就算了,我也不要他记着我的好,可好歹与我们这些人,也算是一起死里逃生?,有那生?死之?交的交情,昨日倒是好,叫我再也不要去,没得关系,还任由那对父女辱骂小姨。”

他甚至是怀疑,那洪月为了讨女人欢心,没准今儿打发人来骗小姨过去,羞辱呢!

想到这里,忙穿了鞋袜,也顾不得洗把脸,就要走。

谢渊见此?,忙拉住他,“你哪里去?他们让你好生?家?里休息呢!”

明淮肯定是挣脱不过他的,转眼看到满桌子的饭菜,顿时有了主意,“我出去了,这一桌子的饭菜都是你的。”

听得这话,谢渊忙松了手。

等明淮风风火火跑到洪月他们这边,已是累得气喘吁吁了,只当这会儿小姨叫洪月三?堂会审,却又只觉得里头好似冷冷清清的。

太?安静了。

一面砰砰敲门,也发现了门上垂下来的半截红绸子,瞧这光景,好似在筹备什么喜事。

终于?,门叫人打开了,开门的是田花儿,还有身后跟着的铁柱。

他招呼都顾不上打一声,越过两人,直径冲进去,只见满院子都挂满了红绸,只不过好似叫人蓄意破坏了一般,这里垂半截,那里掉半块的,整个院子里更是乱七八糟,仿佛叫人打劫过了一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往那宽阔的大厅里去,桌上全是残羹剩菜,大部份还没收。

正是疑惑,一回头却见田花儿拿着托盘进来,继续收拾这些残羹剩菜,铁柱也跟在后头,爬上椅子,帮忙收拾。

他瞧见这一幕,直接傻了眼,“人呢?都哪里去了?”而且也不见小姨和云二的身影。

一时好不担心。

却听得铁柱奶声奶气地说:“去找新娘子了。”

“找新娘子?”明淮不解,只朝田花儿看去,这时候才发现田花儿眼睛红红肿肿的。

田花儿叫他一看,忽然委屈得嚎嚎大哭起来:“她把钱全拿走了,我辛辛苦苦攒下的银钱,一分?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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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明淮云里雾里,“你的钱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