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下在村子里,因为许多人没有登记注册,所以银子反而不是流通货币,倒是以物换物更为实用?。
昨日顾小碗才说家里的油要见底了,眼?下瞌睡来遇到枕头,阿拾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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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人见阿拾答应了,接下来就有问要虎血的虎肉的等等。
一下就将?来问罪的方?小十挤在了后面,他倒是扯着嗓子喊了几回,声?音却是如何也盖不过众人。
反而是要在离开的时候被东门莺莺堵住,“正巧见着,我也问一句,你们家践踏我大师兄的事,难不成就这样算了?早前体谅着你家出了一堆事情,顾不上来,可眼?下你那了不得的妹子也嫁了出去,你们是不是该上门同我大师兄赔罪了?”
方?小十完全?将?这件事情忘记了,也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婚事又没谈拢,那日小妹上吊寻死时,孟先生还没走到东门铁匠家呢!
眼?下叫东门莺莺问,眉头拧成了一团:“又没做成亲,何来糟蹋他一说,还要我们赔礼道歉,他是多大的脸?”说罢,只气急败坏地?甩手走了。
东门莺莺也是叫他气得不轻,等着顾家这边拿东西来换老虎骨肉的人散了,方?去同顾小碗说起此事。
末了只道:“合该他们一家将?日子过成这般狼狈。”
顾小碗安慰了几句,问着:“你大师兄没什么事吧?”这些日子见他也是如同以往一般,没什么两样,想来该是没问题的。
东门莺莺叹着气,“他能有t?什么事情?只是叫方?小来这么一闹,到底以后不好说亲,人家只怕想,那方?小来宁愿嫁给一无所有的小高?,也不愿意嫁给我大师兄,指不定背地?里说我大师兄有什么问题呢!”
顾小碗听罢,不以为然地?笑道:“这有什么。照着你这样一说,我如今叫方?家骂得体无完肤,没了一点好名声?,那我岂不也是完了?”
“你哪里完了?”东门莺莺娇嗔着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朝阿拾忙碌的声?音努着嘴:“你这有现成的,自是不忧心。”
这话不禁叫顾小碗一愣,下意识想要开口解释,自己和阿拾没个什么。只是又觉得好像解释无用?。毕竟自己常与阿拾一起上山挖药等等,说是形影不离,是一点都不夸张。
说了,怕也没人相信的。只是她?也意识到,该好好同阿拾说一声?,免得往后坏了他的名声?,叫他不好说亲。
顾小碗一心一意都在生计上,想着如何提高?全?家的生活水平,还有打听姐姐们的下落。最主?要的是,她?的认知里,别人这个年纪说亲那是他们的事情,自己管不得,可在自己不行,自己还是个小姑娘呢!
东门莺莺见她?没说话,以为她?是默认了,不好意思?,便也没在提。只道:“我爹叫我来道谢,晚上喊你四姐夫他们几个过去喝酒。”
那老虎猎回来后,因早前那东门铁匠帮忙修补家中农具等,都没要东西了,所以便割了些虎肉送了些虎骨过去。
东门铁匠觉得这是好物,因此就叫媳妇张罗了一桌子的菜肴,要请他们过去喝酒。
傍晚些,顾家这边,大小男儿都去了村口铁匠家吃饭,顾四厢不放心何荆元,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着少喝,又拉着何望祖交代,叫他盯着他爹一些。
毕竟此前何望祖痛风过一次,在床上躺了好些天?呢!
顾小碗与周苗一起整理着那些老虎骨肉换来的东西,虽是零零散散,这家拿了几斤油,那家又是三斤米,或是几斤豆子。
“可要送地?窖里去?”周苗看了,说是不多,但?各种?各样的凑在一起,怕是得有将?近两百斤。可放地?窖去,又不好归类,一时是犯了难。
顾小碗扫视了一眼?,“不放了吧,麻烦得很,这些日子先将?他们送的米油吃了。一会儿咱将?柜子里收拾一下,应该是能放得下,放不下的,挂到梁上去。”
周苗得了这话,只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