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色的肉缝因为他长开的腿根稚嫩的朝着他微微张合,天生体毛稀少的他连带着小穴的四周都浑然天成的清纯干净。
“…”
身为男人,还是个渣男,他可比任何人都清楚白虎的魅力。对眼前的局面很快有了新的认知,好奇心也随之而来。
手指怯懦又无助的触摸着花瓣口,可爱的花苞伫立在两片扑朔间,稍微一碰就感觉浑身触电一样的发抖。
谢雪青试探的一根手指轻轻抚摸较小的花苞,一只手伸进花瓣口。
噗噜噗噜的肉缝将白皙的指尖染上水光,软糯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往里挤了挤。
蠕动的穴口刚开始还努力的吞咽进手指,猩红色的内里随着缓慢的抽插,饥渴的从指间翻出粘稠的透明汁液。
“怎么回事……”居然,居然跟撸管一样舒服?!谢雪青细细的哽咽着,又低声喘息。
紧接着他毫无常识猛地插入四根。
“嘶嘶………啊、…”
怎么那么疼?不对劲啊?不应该插的越大越爽吗?”
愚蠢的顺直脑此时又发挥了满分的作用。
“为什么…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我恨你……”
他咬着牙撒开捅着穴口的手,又捧起下体小声啜泣:“贱女人,凭什么让我长逼…长逼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我鸡巴缩小…?”
此时还在为了外部条件愤慨的谢雪青还没有察觉到随着自己掀开的衣服,大片露出变得比之前更加光滑细腻的肌肤和精瘦人鱼线下成长的是什么。
随着雌性激素的大量分泌,那一处会缓慢又极快的发育成熟,并且一步步将他推向深渊。
但此刻,愚蠢的顺直男的脑子除了愤慨不平以外压根容不了他想那么多关于性方面的任何知识。
……
上完厕所,谢雪青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经历万千蹉跎磨难的男人了,但在看见镜子的那一刻,他又瞬间恢复了一如往常的旺盛精力。
边缘沾着些许老旧的黄色污渍,镜面里却照映出一张精雕玉琢的面容,平白的就让人懂了蓬荜生辉的含义。
说实话,他还有一件庆幸的事就是被鹿子矜指甲挂花毁容的俊俏脸蛋至少现在还是完好无损的。
因为就算下面长了个逼也不会裸给别人看啊,难道还会有人扒开他的裤子看他吗?会有这种变态吗?同为男人,顶多就是一起撒尿的时候嘲笑一下他尺寸小而已。
而且小又怎么样,只有脸才是最重要的撩妹神器。
打开水龙头,谢雪青又仔仔细细满脸厌恶的将每根沾到花苞的水渍来回洗干净。
……
“砰”
没想到门刚一打开,迎面就被正准备敲门的徐沐泽吓了一大跳。
“你!”谢雪青自以为是的瞪了一眼对方,“我又不是上大号,很快的好不好。”
?
“……很快…?”殊不知徐沐泽盯着手表盯了半个小时才担忧的过来敲门,差点以为他得痔疮便秘死在厕所了。
本来打算和他如往常一样呛声几句的徐沐泽,只是看着那张原本就俊美无暇的脸庞突然贴近,眼眶眼尾不知道是哭过还是洗了把脸显得红润,衬得原本精致的五官尤其动人。
居然有种…呃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徐沐泽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缓缓避开冲突走进卫生间。
内心默默重复十遍:我是直男,只是颜控。我是直男,只是颜控。
“卧槽上啊,傻逼吧你们这群……?对面四个人入侵我野区你让我怎么打?”
熟悉的点位,熟悉的后座。
徐沐泽每半个月一次,连续一个学期过后已经完全熟练学会在礼堂大教室合并选修课抢到后排,打着他那熟悉的峡谷游戏。
躺在课桌上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装了秤砣。
谢雪青迷迷糊糊的听着讲台上熟悉的老师讲着他三个月前就听过的熟悉内容,耳边缠绕着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