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谭俊文揉了揉酸痛的肩膀,问:“明天开始又要上课吧,课表呢?”
正说着,群里出现了一张新的课表。
之前为了十周年出道暂停舞蹈课,专注声乐。新的课程安排果然让他们补舞蹈,每天上午8点开始舞蹈课,下午声乐,晚上继续舞蹈课,上到11点睡觉。
徐百川说:“两手抓,把基础给我打好。”
五人齐齐回复:“知道了。”
课程排得满满当当,早起晚睡堪比高考冲刺,谭俊文想睡懒觉的希望瞬间破灭。
谭俊文抱着抱枕唉声叹气:“唉,我这辈子大概要跟睡懒觉无缘了。”
方隐年好奇道:“俊文,你爸说你从小想当画家,为什么突然进男团呢?”
谭俊文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我只是不喜欢被父母规划好的人生。”
符飞惊讶道:“没想到你还挺叛逆啊!”
谭俊文无奈地说:“我小时候学画画也是被他们逼的,我妈不是出版编辑吗?她希望我将来能出版自己的画集,她可以给我很多的助力。”
“他们甚至希望我能自己办画展。”
“其实我在画画上没多少天赋,每次拿起笔我都很头疼,瓶颈期根本找不到灵感,画的一坨狗屎,那种痛苦你们大概很难理解吧。”
唐彻点点头:“确实很难理解,毕竟我不会画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