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今眉头蹙得更深。

四十竹板打完,新妇臀上一片红痕,因是戏,所以必定会留手,她抽泣道:“奴是被这二人逼迫,大人为何只罚奴?”

“本官罚的是你放荡之罪,看来你是不服?”

新妇堪堪受责,被问此话正惊疑不定,那汉子又道:“太守,属下与弟弟是在街上巡夜撞见了她,实在是这妇人搔首弄姿勾引,我二人才把持不住,我二人已知错,还请太守处置。”

太守摆摆手道:“擅离职守,罚一个月月俸吧,下跪娘子还有何话?”

他们显然官官相护,新妇哭道:“此事不公!”

太守嗤笑了声道:“本官已轻饶了你,看来你是不服本官判罚,来呀。”

他一拍惊堂木道:“放荡还不及时思过,给她封蜡!”

封蜡…是…什么?

灵今看向周誉,周誉却不可察得笑了笑,伸手把灵今的头掰回去让她自己看。

只见行刑官抬来了刑床,讲新妇拖到床上平躺,而后小腿被吊起,分开绑在两边竖着的杆子上,如此绑缚,她的双腿便大大张开,之前拿了竹板责她的行刑官依然分立两侧,另有一人去了烛台来,站在她身侧,点燃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