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要赶自己回侯府?!

青鹤当即跪下道:“王爷,是不是青鹤伺候不周?还是青鹤得罪了灵今姐姐,王爷不容青鹤?”

周誉整了整袖口道:“明宫无需侍婢,这点孟安应该知道。”

袁孟安忙告罪道:“是…是愚思虑不周,兄长当时收了青鹤,是兄长给愚脸面。”

“王爷!求您垂怜!”青鹤膝行两步抓着周誉袖子道:“奴可以做婢女,做洒扫奴仆,求求王爷别赶我走。侯府有规矩,若送出去的女子被赶回来,是要挨侯府的规矩板子!王爷上回饶恕了奴,就再怜惜一回吧!”

灵今突然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她见青鹤的可怜模样,心想自己如果是男子,一定扛不住。

“是吗?”周誉属于寻常男子之外的人,他讶道:“如何罚?灵今一天到晚闹腾,不如孟安给兄长看看你如何管束奴婢。”

他拉着灵今摩挲她的手背道:“本王舍不得打,也可借此惩一儆一。”

灵今被他抓着,悄悄和灵梓对视了一眼后立刻分开目光,二人面不改色,做她们的摆设。

青鹤见苦肉计不成,她心中惊怯起来,侯府正规矩,要当着众人的面裸臀受罚,青鹤之前一直被袁孟安当宝贝,从未受过此刑。

袁孟安思索片刻后,又看了看青鹤道。

“也好,正规矩也是替王爷教训她。”

“孟安,青鹤从来都是你的人,本王未碰过她。”

袁孟安笑容略僵,道:“来人,传刑房的人来。”

而周誉也抓过灵今,让她跪在自己身边道,“跪在这看着。”

灵今规规矩矩得跪好,靠在周誉腿边。

侯府的行刑官已拿了刑具至殿中,却是有七人之多。一人手中拿了根细藤条,一人手中是一块宽牛皮拍,还有一人手中是一块檀木板子,剩下二人手中是毛竹大板。此时殿中已放好一张方形高凳,那凳子比平常凳子高些也大些,边缘处还放了块原木。

空着手的二人上前架起青鹤,将她压在凳子上,这凳子只有刑凳的一半,所以只有上半身趴在上面,而小腹真好压在原木上,整个臀部高高翘起。因为凳子高,所以双腿要伸直垫起,众目睽睽下挨打还是第一次,与那一夜的调情不同,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抖得厉害。

此时嬷嬷上前来,掀开青鹤的裙子退下里裤,拿出一块水姜塞入青鹤后穴中。

好在青鹤之前被赵虎打过的痕迹已经完全没有,否则今日必有大灾。

姜未留把柄,整块塞入,中间穿了根细线,以便事后取出。青鹤未做扩张润滑,姜块进入有些困难,嬷嬷先是塞了一截,又转着把姜块送进去,后穴被这一转立刻填满姜汁,热辣感迅速钻出来,只是行刑前的准备,青鹤就难受得逼出了眼泪。

塞完姜之后嬷嬷又将青鹤的里裤穿上,把裙子放下。

青鹤正疑惑,不是要打?还穿上做什么?就听上头袁孟安解释道。

“为了不伤到女眷,可又得让他们记住教训,我们侯府的家法打的顺序不用,先打檀木板,给小娘们热热臀,警示敬畏规矩,自然,是要泼上水再打。”说着就有人在青鹤身后泼上来一瓢冷水,水浸湿衣物后青鹤翘起的臀部若影若现,那手持檀木板的行刑官上前,把板子横在青鹤臀峰上。

袁孟安示意可以开始,行刑官抬手就打,劈劈啪啪的击打声在殿中响起,青鹤只觉得身后迅速热起来,臀上一片脆疼。

这可比赵虎的巴掌疼多了!她又听上首道:“未光臀的板子不计数量,打熟之后方停。”

打熟?青鹤攥着手心想,什么才叫打熟?此时身后又是重重几板,青鹤忍不住呻吟一声,身体往后挪了挪,行刑官见青鹤挣扎,示意另外二人上前将她摆正位置,摆正之后又按下青鹤的腰,将她的臀按往上翘,在臀腿处狠打了五板,檀木板混着水真的是巨痛难当,超出青鹤的承受力,她连连呼疼,渐渐有了哭腔,又求绕道。

“侯爷…侯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