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还是身。 后者的话倒容易,洗澡时候,温崇月让夏皎帮忙递一下干净的浴巾,他忘记带了。 夏皎先他一步清洗,头发已经吹干了。哪怕已经结为夫妻,她似乎仍旧有些羞怯,就连递浴巾这种事情,也是谨慎胆怯地躲在外面。 温崇月微微眯起眼睛,用手擦一下顺着湿发落在眼睛周围的水珠,隔着被水沾湿的睫毛,他看到浴室门被谨慎打开一条仅供一只手出入的空隙。 一双纤白的手,握着浴巾递过来。 夏皎说:“你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