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叔和明山婶子还发愁了一段日子,生怕这两人做出什么越轨的事儿,玷污了酒肆的名声。

“我是什么条件我自己知道,不过是个落魄人,若非春掌柜你,这人在哪儿埋着都不知道呢,所以这事儿上讲究不多,就求一个安稳。”

说起这事儿,老梗这不爱说话的也难得多了几分倾诉的欲望,红着脸就细说起了自己的心路历程。

能是什么历程?左不过就是个同命相连而已。你道这王寡妇为啥会来了这偏僻地方做工?还带着儿女?

却原来她那死了的男人,原本也算的上是个江湖人,是商铺里给人送货的,商队的护卫。只是武功不高,只会些粗糙的拳脚,又时运不济,前两年跟着商队出去时遇上了山匪,送了命。

男人一死,家中没了出息,日子自然开始难过了起来。商户家虽说有给丧葬银子,家里原本也存了一些个家底,可公婆因为没了独子,伤心过度没了求生之念,生生的病死了。如此一来,从治病要丧葬,银子流水一般的出去,到最后连着那丈夫留下的宅子都没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