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到他啊。”
“他说不想惹麻烦,从后门走的。”
“这小子。”向涧说着,摇了摇头。
“婚礼,婚礼改日吧?”她抬起头,似是祈求一般。
此刻她只想好好洗个澡,把身上男人亲吻啃咬留下的津液和穴中的白浊都洗干净,再检查一下那个地方是否真的没事。他太粗暴,完全没顾她的感受,哪怕已经抽出好一会儿了还是隐隐约约地疼。
“对不起。”向涧愧疚极了,今日是婚礼,哪怕简陋自己也想和她好好过的,哪想徽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没事,没事。”
“这样重要的日子,发生了这样的事……”
“没事。”田露梢握紧他的手,“以后再说吧。”
女人抬起了头,向涧才看到她的眼睛红红肿肿,还闪着泪花。
上前俯身抱住,愧疚到了极点:“委屈了?”
“没,没有啊……”
“是不是哭过了?”
这才发觉他看出来了,莫名的委屈瞬间盈满内心,田露梢低下头。
“对不起,这样简陋竟然还出了意外。”向涧的语气温柔,“本来就觉得委屈你,今日还这样……”
“没事,没事。”田露梢逞强,不敢承认刚才的委屈。
告诉他,其实也在告诉自己。刚才,向涵的眼神刻在了他心里,抹不去、擦不掉。向涵低沉急促的喘息似乎还在她耳边,紧窄中的进出似乎还在继续。
今日是她和向涧的婚礼,可她现在面对向涧,脑中却想的是向涵。无法控制,哪怕向涧再多温柔的话语,她脑中重复的依旧是和向涵激烈的交合。
田露梢抓住向涧的胳膊,埋下头:“我没事,没事……没事……”
他也深刻理解她今日的委屈,只可惜他理解的并非真实。
这样抱在一起,各自为各自的矛盾愧疚。
第四章?羊入虎口
两月后。
这两月间,田露梢虽是搬进了向涧家,可两人还是分开住的。
说是寻个好时候他们再把婚礼重新办了,可不巧的是那日之后向涧医院里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麻烦。
向涧每日忙得焦头烂额,要不就是回来倒头就睡,要不就是干脆睡在诊疗室里不回来。田露梢去医院给他送了几次衣物,也渐渐习惯了他不在家的日子。
从前暧昧的时候,他虽然忙,但是科室还没有忙成现在这样。后来两人确认关系,却遭到他父亲的强烈反对。
理由是田露梢家境中落,并且背景不明,这样的身份对向家的接班人来说百弊而无一利。而向家为向涧选好的那位名门之秀,直接被两家父母商量完与他的名字一道放上了报,是同事看到报纸来问他才知道自己竟然被“订婚”了。
他俩自由恋爱,他不愿屈服,她也不愿放弃他。两人商量着,就这样搬了出来,找了个小房子住着。
本想着举行了简陋的婚礼便开始过寻常生活,可寻常生活也难得。
医院是他父亲的产业,他们出来住公然反抗家里,自然气坏了他。于是便下了命令,医院不许给向涧任何方便路。
说是如此,其实背地里不知道指示周围人下了多少套,才让向涧突然间事务缠身,还被患者闹。
他以前在患者群中口碑很好,这次以后不仅主治医生的职位没了还赔了钱,一时间家里的经济也困难了起来。
更不好的还在后面,也就是这段时间他忙得如无头苍蝇一般的原因了。
这日,田露梢从学校回来,把东西放下便准备吃晚饭。他最近都是夜里回来,必定不回来吃了,自己早点做了饭吃完也好去看书。
可谁曾想,刚到了厨房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敲门声。
田露梢慌慌张张跑出去,心想难道是收电费的来了?也不该是这个时候啊……
结果一开门,却看到向涧站在门口。
“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