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涵!”
女人大惊失色,被电击了一般从男人怀中弹开。
她瞪大了眼睛,确认眼前的男人就是向涵,不是向涧。
一切像是一出荒诞剧,昨夜她辗转承欢,将自己所有羞怯与私密尽数展露,还以为对方是自己的丈夫。可此刻才看清,黑暗中轻吻自己、抚摸自己、?H弄自己的人,竟然是他!是她丈夫的亲生弟弟!是那个屡次侵犯自己的男人!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昨夜被情欲缠绕的美好瞬间都变成了恐怖,每一点接触都变得诡异。那个抱在自己背后、压在自己身上用肉棒一次次捅开她的花穴,一次次在她体内释放精液的人,竟然是向涵!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昨夜是她与向涧的新婚夜,来洞房的应该是新郎,怎么……怎么会是他?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不管是昨夜的一切,还是现在自己体内因为坐起又开始缓缓向外渗出的白浆。这些东西在她体内呆了一夜,与她最私密的部位混为一体,甚至早已进入了她的子宫。
新婚之夜,新娘的阴道里,灌满了伴郎的男精。
昨夜兴奋到了极致,她疯掉了;今日荒诞到了极致,她是真的要疯掉了。
男人望着她得意地笑,突然伸出手来将女人捉进怀里抱紧。
“怎么了?”
女人颤抖着,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陌生”而“熟悉”的男人,久久不能接受现实。
她与向涵那么陌生,陌生到全然不知他的人生经历、喜好厌恶,甚至连他为什么总来纠缠自己都不知道。可他们又那么亲密,亲密到多次将性器交合化为一体,亲密到体温交融、体液混杂。
“你……”
“昨夜,不是挺享受的吗?”向涵故意靠在她耳边,小声说。
田露梢震惊了,她的脑中被太多诡异的现实塞满,一时不能思考。
“还主动吻我?”他继续说着,“要我操你……狠狠地操你……”
“你,你怎么会……”她害怕极了,只觉得面前的男人阴森恐怖。
“洞房,当然是我,不然是谁?”
女人望着他,久久反应不过来。
“我还不知道,你骚起来,这么勾人?”
男人故意在她耳边说话,慵懒的声线和呼出的气息缠绕在耳畔,如小猫挠人一般。
田露梢慌慌张张想推开面前的男人,可被禁锢其中无法使力,怎么推也无法逃离男人的怀抱。
“昨夜辛苦你了,叫了一晚上。”他继续说,“后半夜才睡。”
她听着他说的话,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可这些淫荡的话就是机灵的绕开所有阻挡,最后还是钻进了她的耳朵。
仅仅是话语就已经带来了无限的羞耻感和刺激感,她不敢想象如果昨夜她知道面前的人是向涵,会有多么崩溃。
“一身嫩肉,抱着我求着我轻一点,深一点,不要操坏你……”他继续折磨女人,“我都舍不得射给你了。”
男人说完,笑了起来。
他当然得意,这一切都是他早预备好的阴谋。
“为什么是你?”田露梢快要哭出来了。
“我说了,你只能给我操,操一辈子。”他说,“不过如果你要问的是那位……他还在在隔壁,估计还睡得跟死猪一样呢。”
“你!”
“不知道你昨夜动静这么大,他梦里听没听到?”
“你对他!”
“他自己喝醉了,与我无干。”
喝醉?
“新婚之夜,洞房都顾不上,把自己灌醉了。你说说,他是想操你呢……还是不想操你呢?”向涵望着田露梢的眼睛,说着一切:“不过都没差,你也要感谢我。如果是他,昨晚怕是硬都硬不起来,你就只能自己用手抠两下等着下次我来了。”
“你!”田露梢抬手就要打他。
向涵立刻捉住这只手,笑起来:“打我做什么,昨晚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