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一把掀开那刺眼的国旗。陈一丁的黑色皮质旅行箱好端端搁在那,皮面已有些泛白,好几处破了口子。 这箱子是她五年前替他买的。 随他四处奔波,伤痕累累,早该换了。 可陈一丁总笑着说:“不换。你买的,用惯了,舍不得丢。” 她还记得去年春天,他站在卧室门口看她细心整理衣物,一样样往箱子里摆整齐时,她问他:“还有什么没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