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看杨以崇的面容更显完美。

鼻梁高挺,睫毛长密,皮肤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见,只有一层细软的绒毛,中和了线条凌厉的下颌。

四目相对,杨以崇终于失控。

他的动作生涩却强势,唇瓣相贴的瞬间,脑海里闪过斐文顷吻她的画面。

他依样覆住她的唇,却不得章法,只凭着本能辗转厮磨,呼吸灼热得几乎要将人烫伤。

心头的枷锁一旦断裂,蛰伏已久的凶兽便再难压制。

唇齿交缠间,津在两人唇畔溢出透明丝线,杨以崇生涩却固执地追逐着她的舌尖,像是要将这些时日的渴求尽数宣泄。

魏婷偏头躲开这个过于炽热的吻,垂眸时却瞥见他西装裤上略显夸张的....,几乎要将高级面料....。

她........,立刻听到杨以崇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唔........”

这个只知道做实验机器人一般的男人,现在却颤抖得厉害。

杨以崇急促地......,渴得发疯,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可下一秒,魏婷却突然发力,将他直接推到在沙发上坐下。

....……

“呃!”

从未体验过的......感,隔着布料.......杨以崇浑身绷紧,脊椎......战栗。

魏婷低头去看那抹......,愣了一下。

这么快吗?

浓重的在密闭空间里弥漫。

杨以崇仰躺在沙发上,衬衫凌乱地散开,露出泛着潮红的胸膛。

他急促起伏的胸口和失焦的眼神,与平日里的冷峻判若两人。

魏婷扶着他的肩膀,轻巧地从他身上跃下。

“杨总,我该回去了。”

杨以崇盯着天花板,扶额挡在眼前。

怎么会就这么失控?怎么会......在她面前丢尽颜面.....

-

魏婷心情愉快地回了家,发现灶台上的砂锅还冒着热气,却不见外婆的身影。

关嘉星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清闲,正正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外婆去活动室打牌了。”

“总算愿意出门了。”魏婷她边脱外套边往洗手间走,“前阵子总闷在家里,问她原因也不说,我还担心她是想回老家了。”

水流声盖过了她的尾音。

关嘉星像只大型猫科动物般跟过来,斜倚在磨砂玻璃门边:“清州气候好,娱乐的地方又多。”

他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何况你在这儿,外婆哪舍得走?”

“可她的老姐妹都在老家呀。”

魏婷甩着手上水珠走出来,关嘉星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上。

她顺手从厨房倒了杯水,转身差点撞进他怀里。

魏婷仰头打量他:“你最近好像不怎么去公司了?”

“快开学了,公司的事暂放一放。”

他顺手接过她喝完的玻璃杯,放到灶台上。

魏婷不疑有他,边拨通外婆电话边往餐厅走。确认老人家用过晚餐后,她才安心坐下吃饭。

突然,关嘉星开口问道:“你手上那个戒指呢?”

终于注意到了吗?

魏婷心头掠过一丝隐秘的雀跃,却故意轻咳一声,低头扒饭:“我不小心弄丢了。”

“嗯。”关嘉星应得漫不经心。

比起戒指,更让他在意的是魏婷最近的变化,以往只要他在,她吃饭时从不碰手机,可这两天.......

这种细微的差别说出口会显得他小心眼。

关嘉星微微偏头,像波罗海冰层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左眼睑下那颗泪痣给他少年的容貌添了妖冶的阴郁。

此刻的魏婷正给杨以崇发消息。

魏婷:【杨总,我的戒指落你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