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周彻亲吻着他的眼睛,扣住周商寰的十指,绞缠在一起,喘息着问:“你会不会是在骗我?会不会又跑掉?哥,你怎么会爱我?”
他说这话时,神情明明就是一条床下的可怜虫,偏那双手颇为熟稔地沿着周商寰的腰身一下又一下的撩拨,当真可怜又可恶。
“没有,不会,”干净修长的手指探进口腔,周商寰含弄着周彻的手,眸光中泛着潋滟水色,然后在手指抽出时说:“我偏就要爱你,有什么好问的。”
宇宙第一夏老师,从来不讲规矩。我偏就要第二版结局,我偏就要爱你,没有原因,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哪怕你是我的弟弟,哪怕伦理不容,哪怕你曾经伤害过我,哪怕我从小就不喜欢你,但我现在,偏要爱你。
人生不会只做有道理的事。喜欢和爱,毫无逻辑可言,也从不讲道理。
周彻屈膝顶开周商寰的腿,摸着他的后嵴一点点往下探,异物探进的瞬间,周商寰抓紧周彻的头发,周彻却还在不确定之中患得患失,他说:“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再继续下去,我真的不会再放过你。”
他周商寰从来不是犹豫迟疑的人,长桥上宿命般的默契对望,携手制敌,让他彻底看清走到身旁的人是弟弟,也是周彻。
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周彻,就好比沙漠里的绿洲,极地里的花树,他碰上了,并且拥有机会,就该去抓住。而一旦他看清自己的心意,便会毫不犹豫地一头栽进。
哪有这么多后悔,老子爱就爱了,当然要做。
周商寰屈膝夹住周彻的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主动索吻,“你再废话,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周彻呼吸一滞,看着周商寰的眼睛,低声道:“那你再说一遍,你爱我。”
其实这种话说一遍也就够了,毕竟酸兮兮的,说出来会不太好意思。尤其是周商寰,如果不是周彻发疯,又要犯浑,他才不会讲这么酸的话。
然而,患得患失又被别人说不要的小孩,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在获得爱的时候,是需要获得坚定肯定的。这样,小狗才会在主人的抚摸里逐渐安静,停止惊叫。
周商寰松开周彻的脖颈,气息湿热地交缠在一起,他望着他的眼睛,声音里还带着轻颤:“我很爱你,我最爱你。”
这一句话没能让周彻老实下来,反而得寸进尺。他用指腹拨弄起周商寰微张的唇瓣,唇上湿润,目光盯住那一点透出来的粉红舌尖,极致浪漫的‘我很爱你,我最爱你’就是在这里发出,那么
“哥,”他在周商寰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周商寰脸蹭地一下就红了,是气得。他偏过头,瓮声瓮气地说:“我不会。”
周彻看着他发红的侧脸,低眸用鼻尖蹭了蹭周商寰的耳垂,声音低沉:“我教你。”
这不是教不教的问题,实在是周彻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他觉得乖孩子不应该主动提出“张嘴,含进去”这下流的五个字。然而,周彻可不是乖孩子,他说教,那就是要教。
周商寰被含住的瞬间,脑子嗡地一下子就空白了,他本能地绷紧腰,本来想要伸手阻拦,却忍不住低喘出声。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视线里一切都是破碎的,唯有陌生的快感,狂跳的心脏和喘息声最是明确。
周商寰射了出来,周彻抬眸,目光里是亮晶晶的欲望,白皙的俊脸上依旧带着乖孩子特有的表情,如果没有轻佻而色情地擦掉嘴角精液的话。
周彻低声地说:“哥,下次换你。”
乖而色情,极致的反差感,偏周彻还在取悦自己,周商寰有种被蛊惑的感觉。
周彻跪在周商寰两腿之间,把精液吐在手上,再次朝周商寰身下探去。周商寰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脑子在不算清醒的时候就被周彻顶了进去,他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
抽送的时候,周商寰再次见识到了床上龙的威力。与刚才取悦自己的乖孩子不同,这次的周彻俨然是一个操纵欲望的头狼,好看的双眸里满是炙热的占有欲,周商寰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