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何就不借力打力,他直接将柳许按死给夫人?出气好了。
她?的耳边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沉稳的心跳声?。
发着呆,没想到?会是这回事。
若他早告知她?,哪怕让她?配合做戏,她?都会痛快答应。
可他没有,他对她?忽冷忽热,让她?在每个黑沉的夜中仓皇不安。
得知当初令她?伤怀的真相?后,柳清卿却并未开怀。
她?回神,手撑着他的胸膛,推开他。
谢琅讶然。
他以为说清,她?就会回头?。
可好像……不是如此。
“我?好厌恶你永远这般云淡风轻。”
柳清卿低喃道。
话音微顿,“谢琅,我?们?今日已说开,今后就算了吧。你去做你的大事业,我?也过好我?的小日子?。”
“也许过些年再遇,你我?都有子?女?,还会相?视一笑。”
算了吧?
还相?视一笑?
怒意过重,却将谢琅气笑了。
“若我?不想算了呢?”
谢琅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以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舌头?酸麻,忍不住吞咽口水,正要挣扎,他便利落放开她?。
啪。
柳清卿抬手又扇了他一巴掌,眼眶通红,“你究竟当我?是什么!”
谢琅侧着头?半晌未动,以指腹抹了抹唇角的血迹,“你刚咽下的是我?从南疆寻来的蛊虫,名为圣雪。”
柳清卿闻言瞪大眼,激怒之下又想打他,他竟胡乱喂她?蛊虫!
就被他攥住手腕动弹不得,只得听他继续说,“你那表兄不是好人?,他难道不知暗中送与你那假死药极伤身体?这蛊虫能吃尽残留毒素。”
他好像在她?面?前?再无遮掩他残忍肃杀的真实面?目,轻哼一声?,“早知当时在他要拐走你时就应一箭射杀他。”
谢琅简直算得上图穷匕见!在她?面?前?不再遮掩。
她?仿佛从来没认识过他。
“与圣雪相?配的子?蛊已在我?腹中,若是哪日你想置我?于死地,便以晨露煮雪草连喝七日,圣雪死后,子?蛊便会冲向我?的经脉,直至我?身死神消。这般可能让夫人?出气?”
柳清卿震惊:“……你这是为何?”
他唇角还有未被擦净的血迹,映着洇红的眼尾,那妖鬼般的感觉又升了上来。
他朝她?如过去般温润一笑,将她?因打他而散乱的发丝掖到?耳后,“我?与卿卿说过,我?谢家,只有丧偶。”
趁她?怔愣之时又牵起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侧,“夫人?可否打够了?再打一下可好?”
那湿黏的感觉又攀上她?的脊背,柳清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却不放过她?,揽住她?的腰更近一步。歪头?贴在她?的掌心上,“我?的命都在夫人?手上捏着,夫人?这回可消了气?”
柳清卿目瞪口呆!
好似从未认识他!
说完这石破天惊之语后,他竟不再言语!那双眼却黏着她?不放。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手腕内侧,那的肉极怕痒。那痒意如钩子?直钩她?的筋肉,她?往后躲,他霸道极了,却不肯放手。
她?从未见过他这一面?。
她?记忆中的谢琅向来冷淡矜漠,是被夺舍了不成?!
谢琅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沉沉目光钉在她?身上,微微扬唇。
他另一只手碰到?她?的指尖,然后她?手中便被塞了一枚锦袋,她?目露疑惑,她?才不要他的东西,刚要还回去,就听他幽幽道:“这是母亲托我?带给你的。”
柳清卿僵住,复而抬头?看他时仿佛一顿一顿。
谢琅却低眸扫过她?颤抖的指尖,眸色发深。
在她?以为他会紧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