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诱一般问:“那你呢,你是什么?”

温璟又认真想了想,“任人宰割的鱼。”

江时衍停住手上按摩的动作,说话间气息喷洒在温璟的耳侧,“那晚我也是在帮你。”

温璟脑子里很乱,面颊又烫了起来,他像是靠在江时衍的肩膀处,依稀回忆起那晚的燥热难受。

“好叭,谢谢。”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