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递给他,温璟接过来喝了两口,才算好些了。

他擦着眼泪,皱着眉嗔道:“太过分了江时衍。”

“更过分的事还没做呢。”

“……”温璟噤了声,连嗓子里还想咳的劲儿都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桌前的沉默很快就被外面此起彼伏的烟花声所取代了。

“过来。”

江时衍拿了衣服,带着人推开阳台门,寒风倏地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