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笑呵呵说道:“外人面前做君子,内子面前做丈夫,何错之有?”

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是学霸。

兰月知道凭自己的口才肯定说不过他,索性闭嘴不言。只不过,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服气,在他白皙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两排粉粉嫩嫩的牙印。

“嘶……哦,”娄慕台吸了一口凉气,却觉得不过瘾,顺势往前一倾,主动投怀送抱:“咬的不疼,你还能再用点劲儿不?”

兰月被他气乐了:“你是不是贱啊?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定然想不到他们眼中一本正经的严肃宰相,在家里居然是这副模样。”

娄慕台笑呵呵地进了浴桶,自顾自地说道:“这副模样不好么,难道你想让我像对待同僚一般待你?”

兰月拿过丝瓜络帮他擦洗,却见他被热气一熏,酒意上涌,微微合上眼,浅浅睡去。兰月知道,丈夫虽是一向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也很辛苦,就帮他洗了头发,轻轻按揉了一会儿头皮,才叫醒他,让他到床上去睡。

夫妻俩躺到床上,娄慕台看看安静闭眸的妻子,叹了口气说道:“是不是生了儿子,我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以后你在家里母凭子贵,唉!卸磨杀驴了。”

兰月睁开眼睛,借着廊檐下大红灯笼透进来的光,瞧了瞧熟悉的枕边人,大概猜到了他是什么意思,却不肯言明,故作懵懂:“你说什么呀,什么母凭子贵,卸磨杀驴,你说谁是驴呢?”

娄慕台笑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煞有介事地说道:“可惜呀,你要错过一件大事了,天竺高僧慧岸大师即将进京,在相国寺开坛讲法,只是,一般民众只能在高坛之下聆听,想要近身说话却是不能。”

兰月默了一刻,忽然转过身去,双眸精亮地看着他:“你说天竺高僧慧岸大师?天哪,就是给我转运珠地那个人,我要去见见他,我可以跟他说几句话么?”

娄慕台一见鱼儿咬钩了,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毫不客气地说道:“自然不能,慧岸大师是皇上请来的贵宾,除了去一趟相国寺,其他时间都要在宫里的品兰殿。那不是后宫,是金銮殿旁边的宫殿,就算你去找皇后娘娘也没用,她不会带你去那的。”

兰月一听就皱巴了小脸,讷讷道:“可是……自从西域一别,我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高僧了,托他老人家的福,赠我转运珠,我才能逢凶化吉,过上如今这等幸福生活。我一直想当面答谢他呢,如今他来京城,我怎能不见,慕台哥哥,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你帮帮我嘛。”

小女人撒起娇来,男人哪里招架的住,何况他故意透露给她消息,原本就是想帮她实现心愿的。“你求人总要有个求人的态度嘛,你想想之前你想要儿子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你……哼!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兰月把小脑袋一拱,去咬他耳垂。

夫妻俩笑闹起来,时光仿佛回到了初入京城的青涩时光,闹着闹着就叠在一起,裹着被子摇来摇去。

事毕,餍足的男人心情极好,抱着娇妻在怀,温柔说道:“既然你这枕边风吹了这么久,本相就勉为其难地帮你走个后门吧,讲经之后会到禅房稍事休息,我负责作陪,届时你便与我同去吧,想必大师见到故人也会十分欢喜。”

自从得到丈夫承诺,兰月便欢欢喜喜地等待着天竺高僧到来的日子。终于,相国寺开坛讲经的日子到了,兰月带好转运珠,和所有虔诚的信徒一样,在高坛之下认认真真地聆听。慧岸大师博览群书,各种经文倒背如流,而且精通五国语言文字,深入浅出的汉语讲经令众人听的如痴如醉。

终于等到了结束休息的时候,兰月在侍卫带领下,离开拥挤的人群,去后院幽静的禅房中与高僧相见。

房门敞着,娄慕台正等在门口,见兰月来了,便笑吟吟地迎上前来,带着她来到天竺高僧面前:“大师,这便是内子,她盼着见您已经盼了好多年。”

兰月定睛一瞧,慧岸大师依旧是当年的模样,十几年过去,好像一点没变似的。“大师,您